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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邊走邊說,晏驕也對跟來送傘的小銀道:“那煨鮑魚約莫再有半個時辰一刻鐘就得了,若那時我與大人還沒忙完,也不必等,先將火停了,送與各處吃去。”
小銀哎了一聲去了,蹦蹦跳跳的背影好似水塘邊竄出來的小青蛙。
晏驕這才凝神去聽杜奎與龐牧的彙報,就聽龐牧問道:“劉杏那邊情況如何?可問出什麼來了?”
如今衙門裡兩個捕頭都派出去了,方興負責調查劉家人的社會和人際關係,杜奎更擅長與人打交道,便去兩邊問家屬。
“屬下去問過兩回了,”說到此處,杜奎也不免沮喪,“頭一回連面都沒見著,第二回倒是好歹隔著窗子瞧了,眼閉著呢!那家人說劉杏吃了這一嚇,更兼悲痛欲絕,整個人都不大好,看了大夫吃了藥,如今還在昏睡著。”
哪怕他們有天大的本事,可人家昏迷不醒也施展不開啊。
龐牧眉頭微皺,“人別撤,給我盯死了。”
昏迷不醒?敢在現場給丈夫致死一擊的女子,膽子真的會這麼小麼?
照以往經驗來看,若是誰家至親被害,哪怕就是性命垂危強撐著一口氣,也要先求告到官府跟前,這劉杏也沒受傷,怎麼就起不來了呢?
杜奎點頭,“是,屬下曉得厲害,早前把人送回去之後,幾個衙役也都留下了,將劉家前後兩個門嚴防死守,如今還沒什麼可疑的人物進出。”
自打當眾跟楊旺劃清界限之後,杜奎幹起活兒來越加拼命賣力,本就細緻的人辦事越發滴水不漏了。
半路又碰上回來報訊的林平,說衙役們從之前發現劉掌櫃父子頭顱的水井底部撈出了廚房丟失的剁骨刀和劉杏臥房內的剪刀,應該就是兇手殺完人之後,順手丟棄的。只是因為頭顱上浮,兇器沉底,才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罷了。
眾人都很興奮,如此一來,之前晏驕和郭仵作的推測便都可以確認了。
一行人不多時便到了二堂,剛進門,一對頭髮花白的老夫妻便口稱大人跪了下去。
龐牧親自上前將人扶起,又說了幾句慰問的話,兩位老人紅腫的眼睛裡便淌下淚來。
“大人,我兒死的冤枉!”老太太泣不成聲,再次順著跪倒在地,抓著龐牧的衣袍哭道,“可憐我那孫兒,當真冤枉!”
眾人忙七嘴八舌安慰了一回,好歹是攙扶著坐下了,結果不等龐牧開口詢問,就聽那老太太咬牙切齒道:“必是劉杏那賤婦做的!”
說完,情緒失控,再次拍著大腿嚎啕大哭起來。
幼年喪父,中年喪妻,老年喪子,此乃人生三大不能承受之痛。老兩口只有這麼一個獨子,好容易弄了個獨孫出來,誰成想一夜之間全沒了,白髮人送了兩代黑髮人,眼下還沒昏死過去也算不易。
晏驕與龐牧面面相覷,下意識將到了嘴邊的“砍頭者不是劉杏”嚥了回去。
劉老爹到底略沉穩些,雖也是憔悴萬分,卻還騰得出心力安撫老妻,又重重嘆了口氣,說出一樁多年來不敢對外人道的心事:
原來劉杏夫婦婚後多年無子,看病吃藥總不見效,眼看偌大一個酒樓無人繼承,兩家都著急得很。
劉杏為人強勢,不許劉掌櫃納妾,可終歸不是長久之計,後來連她爹媽都主動遊說,兩邊略一合計,便想出一個借腹生子的法子。
晏驕神色古怪,幾乎忍不住想問:你們怎麼就這麼肯定生不出孩子是女方過錯?沒讓劉掌櫃去檢查檢查?
他們這麼一說,便與之前龐牧掌握的線索掛了鉤,“所以三年前,那夫妻二人便假借出城遊玩之名……”
其實是去找人生孩子去了?
劉老爹又嘆了口氣,點了頭,“後來我兒將家中舊僕都陸續遣散,此事做的倒也算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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