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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如此這般交代了一遍,叫他們專去茶館、酒肆、客棧、妓院等龍蛇混雜,訊息傳播迅速的地方大聲談論。
兩潑皮初始聽了這些話也大吃一驚,奈何始終抵擋不住銀錢誘惑,又存著逃脫的僥倖,便真將良心餵狗吃了,去散播去了。
誰知這才到了第二處,就被人逮住了。
強忍著聽他們說完,龐牧直接衝門外呵道:“來啊,將這兩個通敵叛國的混賬拖下去砍了!”
齊遠等人躬身領命,才要拖著那兩人往外走,邵離淵就皺眉攔道:“天子腳下,聖人近在咫尺,你如此行事只怕”
龐牧從腰間抽出一枚銅印,咣的丟到桌上,“五品以下,聖人許我先斬後奏之權,大人還有疑慮麼?”
雖是問話,但他顯然沒有考慮邵離淵態度的意思,說完後徑直朝齊遠一擺手,又問起東南西北四大十六小,共計二十座城門的核查情況。
邵離淵看著齊遠帶人拖著那兩個潑皮越走越遠,眉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顯然對龐牧的做法頗有微詞。可若細細論起來,龐牧似乎又什麼都沒做錯。
家國大事面前,什麼分歧也都不重要了。
邵離淵在心中無聲嘆息,倒也沒發作,“昨日事發時城門已然關閉,本官已下令嚴格盤查,尤其外族,不論男女,近期內皆嚴禁出城,所以陂剎郡主一夥必定還在城內。”
之前他還自稱“我”,可現在卻改口“本官”,明擺著是有了點意見。
晏驕難掩擔心的視線在這兩人之間不斷徘徊,心跳加速,生怕他們真的因為這個案子徹底鬧掰。
反倒是龐牧自己很從容,光明正大的往晏驕手背上拍了拍以作安撫,又神色不變的問邵離淵,“那兩個潑皮直言已經去一地傳播,想必訊息很快就會在城中肆虐,不知大人有何良策?”
邵離淵一看他的小動作就冷哼出聲,聞言脫口而出道:“事關重大,還需入宮回稟聖人才是。”
事關朝廷清譽,實在不能等閒視之。
“依我看,大人實不是如此謹小慎微之輩,”龐牧呵呵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此等小事,何須勞煩陛下?況且大人是讀書人,想必比我更明白人言可畏,何謂積毀銷骨眾口鑠金。若等大人入宮回稟,再打個來回,只怕早就鬧得滿城風雨!屆時咱們失了先機,豈不正中敵人下懷?”
唉,文官就是文官,一個個大頭巾讀書讀得腦子都鈍了,全然不知道何謂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兵貴神速,打的就是措手不及,哪兒有敵人老老實實你一下我一下等你的?
邵離淵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話糙理不糙,這莽漢說話做事雖然時常氣人,但不得不叫人讚一聲好個殺伐決斷的猛將軍!
不過此事說來簡單,可具體該如何操作呢?
邵離淵不禁陷入沉思,腦海中飛快閃過一個又一個對策,然後又被他自己一個又一個的否決。
既要保全朝廷顏面,又要穩定民心,還要顧忌諸多使團……難啊,難!
晏驕也跟著犯愁。
這耳朵和嘴巴長在個人身上,難不成他們要抓了聽過的人一一教育,說實情並非如此?
誰知龐牧卻突然長長哎了一聲,乾脆利落道:“莫非人年紀大了便前怕狼後怕虎起來?就叫人去取上幾十面響鑼、打鼓,走街串巷的吆喝,說赫特部陂剎郡主不知悔改,竟妄圖挑起戰爭,禍害百姓,殺死無辜侍女嫁禍朝廷,其心可誅……”
“胡鬧!”他還沒說完,邵離淵已經拍案而起,“本案還在秘密調查。”
他真是受夠了這廝,仗著聖人信任便肆意妄為,直將自己的計劃都打亂了。
龐牧嗤笑道:“邵老頭兒,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瞞得了一時,難道還能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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