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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接觸的都是隻差臨門一腳就可搖身變為舉人的飽學之士,大家交流起來越加順暢,似他這般年輕俊才更是如魚得水,幾天下來,越發樂不思蜀。
等到進了九月下旬放榜,衛藍得中都昌府頭名舉人,一時名聲大噪,知府大人親自接見,又回書院探望舊日師友,諸多文會應接不暇。
峻寧府眾人本以為沒準兒他就直接跟三五友人一起結伴進京,準備來年二月的春闈時,十月初八,衛藍竟意外回來了。
見他神色有異,就連廖無言都意外了,“既然有文會,怎的不多在外住些日子?”
衛藍看了他一眼,表情說不出的掙扎,猶豫了許久才問了個問題,“先生,之前您和晏姑娘讓我找的那做詩人,可是犯了什麼事?”
廖無言瞬間抓住重點,“你找到了?”
晏驕下意識站起來,喜出望外,“真找到了?”
衛藍渾身緊繃,遲疑許久,這才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點了點頭。
見眾人都搶著要開口詢問,衛藍忙道:“可是,可是他實在是個內外兼修的溫和君子,學生願以性命擔保,他絕非歹類!”
“荒唐!”廖無言當即黑了臉,“才認識幾天?就值得你發這樣的誓言!”
“可此事本也不是時間長短可計!”衛藍急了,頭一回逆著師父的意思來,“他是習慶府頭名舉人,生的儀表非凡,又內有錦繡,我曾與他多番交談,才學尚在我之上,來年必在三鼎甲之內。試問這樣的人,大好光景觸手可及,又何苦自毀前程?”
這些日子,衛藍一邊與人交流學習,一邊不著痕跡的尋找著那幾首詩的主人。
大約在九月中旬,有一個行事風流的考生說似乎曾在某家妓館見過類似的大作,但士人多好紅袖添香的風雅韻事,尤其考試前後,每日出入青樓楚館之人數不勝數,誰也說不準究竟是哪位留下的墨寶,卻是無從查起。
衛藍本以為這條線索就這麼斷了,誰成想轉眼就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新近認識的人中,著實有幾位交際廣闊又家境富裕的,前幾日便租了一處叫“萬壽園”的賞菊聖地,在那裡一連三日起了文會,周圍幾個府州縣榜上有名的新晉舉人老爺們幾乎悉數到場。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作為都昌府榜首,衛藍自然而然的就結識了其他幾個府城的榜首,其中尤以習慶府榜首留下的印象最為深刻。
三十少進士,想那科舉一事何其艱難,多有人考到白髮蒼蒼還沒個功名在身上,可衛藍和那位習慶府的頭名舉人竟都才不過二十來歲年紀,在一眾平均三四十歲的舉人之中尤其顯眼。
有人欽慕他們的才華,卻也有更多人酸澀難當,無形中就有些排擠。
除了談論學問之外,衛藍本也不大擅長網路人脈,又見那人雖沉默寡言,但風度翩翩,兩個“同命相連”的舉人老爺很自然就聊了起來。
誰知這一開口便驚著了,當真是棋逢對手一見如故。又聊了幾句後,衛藍更發現對方與自己一般是個孤兒,便更多了幾分惺惺惜惺惺的意思。
那人也喜衛藍謙和儒雅,自報家門,“在下祝溪,字靈光,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都是本屆名人,字號之類早已各自知曉,可親口說出時,意義自是不同。
兩人當即約好接下來兩天就不來了,左右無趣,還不如他們兩個去登山賞景,然後盡情切磋來得痛快。
衛藍歡喜不已,當即詩興大發,現場揮毫潑墨寫了一首詩贈給祝溪。
那祝溪被他勾的技癢,也以同樣的格律回了一首,只這一下,衛藍就險些失態……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裝裱好了捲紙,小心鋪到桌上,有些艱難的對眾人說:“字跡截然不同,但不管是遣詞造句還是用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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