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地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5節,大縣令小仵作,少地瓜,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晏驕點點頭,“要麼兇手謀劃已久,要麼就是心思縝密,膽大心細。”
若是經過周密謀劃,那麼記得消除痕跡並不奇怪;可若對方只是激情殺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做到銷燬證據,那麼他的心思著實可怕。
幾個人對著足跡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奇怪。
兇手過來拋屍,肯定是有去有回,而現場只留下一行腳印,那麼他極有可能是踩著來時的腳印出去的。但有幾枚被毀的不是那麼徹底的腳印痕跡卻表示,它們很可能被踩了不止一次。
彷徨?不對。
“這是兩個人的。”晏驕斬釘截鐵道。
“不錯,”劉捕頭也肯定了她的推斷,指著其中儲存最完好的一枚腳印道,“腳印一般都是前窄後寬,這兩處應該都是腳尖,可明顯不是同一只鞋子。”
“會不會是二次返回現場?”郭仵作問道。
晏驕一怔,倒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
兩個腳尖的踩踏深淺有著細微的差別,既有可能是兩名同夥體重有區別,也不能排除是兇手第一次揹負屍體、第二次空手過來。
“現在雖然腫的看不大出來,不過據說那李春生前也是身強體健牛高馬大的,看著好似一座鐵塔,若有能夠一人揹負的,只怕也是個鐵塔巨漢,應該很顯眼才是。”劉捕頭這麼說著,已經在腦海中飛快篩選,努力回憶平安縣城是否有這麼一號人物。
他從前任縣令在時就四處奔走了,對本縣上上下下一概三教九流各路人物瞭如指掌,篩選起來倒也便宜。
只還沒有個結果呢,就聽那頭李老爹猛地抬高聲音,“還驗甚麼,那孽障死了正好!”
眾人齊齊抬頭望去,就見他神情十分激動,兩隻眼睛赤紅,胸膛劇烈起伏著。
龐牧又說了兩句什麼,李老爹卻不大領情,“我卻恨不得沒生他!什麼兇手,我竟想要謝謝他哩!”
兩人又你來我往說了半日,到底是龐牧取得勝利,叫人領著餘怒未消的李老爹去按了手印,然後過來宣佈,“驗屍!”
晏驕把剛才的發現都跟他講了,又問:“李老爹沒少受氣吧?”
古代傳統思想講究死者為大,哪怕生前再多仇怨,基本上都會隨著一方死去而煙消雲散。
李老爹與李春分明是親生父子,可現在眼見兒子慘死,他老人家竟還這般震怒,甚至說出要感謝兇手的話,不禁叫人疑惑他平時究竟積攢了多少怨氣和憤恨。
“何止是受氣。”龐牧冷笑道,“這李春生的雄壯,又不知跟誰學了幾手拳腳在身上,等閒人不是他的對手,可那廝從不除暴安良,只是四處生事。他每日都在外吃喝嫖賭,有錢了立刻去喝花酒,沒錢了就回來要,李老爹雖然能賺,哪裡趕得上他花的快?老兩口但凡有一點兒不情願,李春舉手就打,幾年前李老孃便被他打斷腿,如今還落下病根。”
“竟有這事?”晏驕工作也有幾年了,聽過不少不孝順的,可像這種真正將父母打成重傷的,當真寥寥無幾。
龐牧嗯了聲,又道:“因李春常年不著家,李老爹夫婦也確實恨不得他一輩子不回來,故而前段時間失蹤,也並沒人覺得不對勁。”
“對了,才剛林平說李老爹生有一子一女,李春是有個姐姐還是妹妹?”晏驕問道。
“姐姐,”龐牧又嘆了口氣,“八年前就嫁到隔壁村去了,那會兒李家還略有盈餘,李姑娘嫁的不錯,男人是個秀才,如今兩人的女兒都六歲了。”
“平時李春去找他們嗎?”晏驕問。
“是個活人他都找,若非擔心家中二老,李姑娘一家早就搬走了。”龐牧道,“別說親戚,就連村中諸人也都被李春禍害的不輕,東家偷只雞,西家抓只鴨的,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聽,還能怎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