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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鐵匠不由十分驚歎,又細細聽了一回響動,這才對郭仵作和晏驕道:“那湯勺也就罷了,你們也不必特意來找我,反而平白多花錢,隨便去城中哪家鋪子買一把也就是了。倒是這個,實不相瞞,我做不來,大約就連整個大祿也沒人做得出。”
饒是來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可親耳聽他這樣講,郭仵作也不免失落,只還是心存僥倖的問:“張大叔,您可是平安縣內最好的鐵匠了,竟也沒法子麼?”
“且不說這刀片這樣薄,這樣脆,本就難以打造,”張鐵匠搖搖頭,指著牆上掛著的一應刀具道,“恐怕只能打磨。可若是磨出來的,又怎會如此柔韌?”
說完,他又嘆了口氣,搖搖頭,“我實在做不出。”
他這話說的很是坦然,沒有一點兒羞愧和不好意思,只是滿眼火熱的問道:“姑娘,敢問一句,你這刀子是哪位高人所作?”
對這個結果,晏驕毫不意外,畢竟現在的鋼鐵鍛造技術遠不像後世那麼先進。
“實在對不住,”她歉然道,“這是我老家那邊帶過來的,具體怎麼弄,誰做的,我也不大清楚。”
張鐵匠顯然是個技術痴,緊接著又問她家鄉所在,眼見著竟是要親自去一趟。
聽晏驕說她也回不去之後,不由扼腕嘆息,捶胸頓足心痛不已。
三人扎堆兒嘆了一回氣,郭仵作也只好請他照葫蘆畫瓢的打一套,至於做成的刀片必然損耗快,又比不上晏驕那套鋒利,也顧不得了。
張鐵匠收了訂金,說好叫他們半月後來取,晏驕又申請裡裡外外參觀了一回,過足了癮頭,這才與郭仵作告辭了。
兩人走出去老遠,還能聽到鐵匠鋪裡傳來叮叮噹噹的敲打聲。
見晏驕很感興趣的樣子,郭仵作就主動說道:“張鐵匠是本地積年的老鐵匠了,他爹就是做這個的,他年輕時還去京城拜師學藝來著,如今兒子也跟著做,只是手藝還不大純熟,只能做些一般的,碰上這種難活兒,還是張鐵匠親自出馬。”
晏驕恍然大悟,又見四周頗有幾分荒涼,便問:“他怎的不去城裡賃個鋪子?不然總是這樣跑出城幾十裡地,豈不麻煩?”
今兒郭仵作說想借勘察箱一用,怕她不放心,還特意請她跟著。晏驕倒不是怕他拿了自己的東西跑了,就是從沒去過鐵匠鋪子,好奇心作祟,也就跟了來。
本以為還是在十字大街,誰知眼見著郭仵作就去牽了驢,又請她也上馬。
這不,兩人一驢一馬,慢吞吞的也走了小半個時辰。
小白馬本以為今兒還是出來放風的,可偏偏同行的是那頭被自己咬過耳朵的小灰驢,本就跑得慢,被它一嚇唬,更是四條腿兒直髮抖,走的就更慢了。
小白馬憋不住,有幾回還想甩開小灰驢,被晏驕敲了幾次腦袋才好了。
“前幾天才下了雪粒子,這會兒地上還有霜,”晏驕又好笑又好氣道,“你這鐵掌好好走還怕打滑呢!”
馬不大,野心倒不小!
小白馬捱了訓,倒是消停了,只是瞧著也有些沒精打采,惹得晏驕又開始後悔,不斷反思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說的太重。
郭仵作就笑,又道:“鐵器朝廷管控嚴格,又貴,誰家隔三差五就買這個?再說了,張家鐵匠鋪聲名在外,十里八鄉沒有不知道的,便是別的州府也時常有人慕名前來呢,酒香不怕巷子深,想來的,自然也就找來了。”
晏驕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剛才他們去的時候,兩個使用者為何在對著張鐵匠的兒子取出的簿子按手印了。
這會兒的鐵器管控何止是嚴格,簡直苛刻:
想開鐵匠鋪那得事先跟衙門報備,批准了,拿到公文了才能開張。這還不算,每年從官府申請多少生鐵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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