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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晏驕”“林平”兩個名字之後,突然就不是特別想跟著去了。
一個晏姑娘就夠受的了,如今還有個專報往仵作房報命案的小捕快……不出點兒什麼事兒都對不起他們的威名吧?
對此,晏驕提出強烈抗議,“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不能汙衊我的名聲!”
圖磬:“……”
行吧,他就是不大理解這姑娘的側重點到底在哪兒。
如今已是陽春三月,輕柔的風吹開冰封已久的河面,沉寂了整個冬日的河水重新流動,滋潤著路邊皴裂斑斑的老樹,叫它們萌出新芽。
那枯了一季的草地上也已冒出柔嫩新綠,遠遠望去,中間夾雜的紅的、黃的小野花隨風搖曳,只是這麼看著,便覺滿目都是勃勃生機。
終於從繁重的政務中解脫出來的廖無言不禁詩興大發,一連幾首詩詞變化萬千,引得眾人紛紛叫好,其中尤以晏驕的海狗式鼓掌最為突出。
衛藍這個新弟子著實忙得很,既要抽空鼓掌,又忙於在顛簸的馬車上將師父大作一一記錄下來,只恨爹孃少生了一雙手……
兩個追星黨惺惺相惜,偶爾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那裡感受到類似的狂熱:
先生為何如此優秀!
龐牧就跟齊遠他們笑,“這倆人如今可算遇見同道中人了。”
只是稍後廖無言興致上頭,又叫眾人以春景為題聯句,宴仵作……就默默的退到一丈之外鼓掌去了。
行吧,你們文化人的遊戲……
齊遠顛兒顛兒的在後頭笑的蔫兒壞,“晏姑娘咋不繼續聽了?”
晏驕頭也不回的給了他一箇中指。
齊遠還要嗶嗶,忽然就感到黑雲罩頂,一抬頭,就見頂頭上司和他的大黑馬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此刻正齊刷刷露出兩口大白牙笑得陰險。
龐牧將兩隻手捏的咔嚓作響,聲若洪鐘,“來來來,有日子沒練練馬上對戰了。”
話音未落,他胯下黑馬也很人性化的打了個響鼻,用力刨著地面,衝齊遠的馬露出同樣“和善”的眼神。
齊遠和他的馬:“……”
那頭憋了許久的小白馬一朝迎來解放,完全無法剋制內心歡喜,整個兒恨不得蹦著走,這兒扎一腦袋,哪兒瞄一眼的,又叼幾根鮮嫩的青草吃,還一馬臉稀罕的去觸碰那些色彩鮮豔的花兒,最後搞得自己噴嚏連連。
一開始晏驕還有控馬的打算,可後來看它雖然胡鬧,倒也能跟上大部隊,也不偏離路線,索性由它去了。
只是往往跟人沒說兩句話就詫異的發現自己又“飄”出去,不光她自己無奈,眾人也都鬨笑不斷。
“你啊你啊,這都什麼騷氣走位!”晏驕哭笑不得的,揪著它的大耳朵,偏又捨不得使勁兒,搞得小白馬越發以為主人跟自己鬧著玩兒……
白寧看著這一人一馬笑了一場,又見圖磬自打出門就憂心忡忡,便出言關切道:“可是有什麼心事?”
圖磬神色複雜的瞧了未婚妻一眼,忽幽幽道:“此行,恐節外生枝……”
白寧給他說的滿頭霧水,還以為去都昌府另有隱情,本能的握緊了那杆從不離身的長槍,警惕的望向四周。
誰知,卻見圖磬超前頭抬了抬下巴,“你只管盯著她就成了。”
白寧順勢望去,“……”
同在一地當差,這麼攻擊對方不大好吧?
她才要開口打圓場,就見再一次被小白馬馱著飛奔出去的晏驕突然勒住馬韁,立在前方一處高地往遠處眺望片刻,忽然轉頭朝這邊揚聲道:“那邊有兩夥人衝突起來了,似乎還動了傢伙!”
圖磬刷的轉過臉去看白寧,面無表情,“你剛才想說什麼?”
白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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