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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俱都張大了嘴巴:
對上了!
饒是廖無言知曉天下事,也被這新得出的結論驚得連退幾步,捏著眉心不住打晃,聲音發顫,“這些孩子竟,竟是……”
龐牧捏碎了手邊石頭,咬牙切齒道:“如此牲畜,不殺之不足以平民憤!”
這些孩子分明是溺死後,被河中魚群吃了,所以才會剩下這樣乾淨的骨頭……
晏驕腦海中嗡嗡作響,不斷迴盪著剛才李青的話:
“薛家莊的人每年到了這個時候便會祭祀。”
“……打魚!味道怪得很!”
“……配置香料,神神道道的……”
有什麼真實到殘忍的資訊在她腦袋裡轟然炸開,令她眼前發黑,渾身發抖,胸腔內憋悶的厲害,隨時都要爆裂開。
龐牧覺察到她的反常,忙一把扶住了,關心道:“你臉色很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晏驕才要張口,卻猛地轉過身去哇哇吐起來。
其實因為薛家莊外逃母女的案子,她今早並沒什麼胃口,吃的不多,可這會兒卻在拼了命一樣的嘔吐,直吐到最後只剩一口一口的酸水,胃裡絞的生疼。
龐牧替她拍著背順氣,又遞上清水漱口。
晏驕胡亂喝了幾口,突然死死抓住他的手,泣不成聲,“這些孩子活著時被薛家莊的畜生用來祭河,便是死了,也被餵了魚。他們的香料秘方,就是這河裡的魚!”
真真正正的死無葬身之地!
她自認見過世上最噁心的屍體,最慘烈的場面,那種時候都不曾嘔吐。可就在此時此地,人心的險惡與醜陋卻令她作嘔!
孟徑庭渾身冷汗淋漓,雙腿一軟,噗通一聲癱倒在地。
他從未想過,這塊看似平靜富足的土地下竟還隱藏著這般罄竹難書的滔天罪惡。
眾人都被晏驕說的話驚呆了,一時間竟找不出合適的話來形容,現場一片死寂。
晏驕強壓住噁心,木然望著滿地屍骨,啞著嗓子道:“在此定居的百十年裡,薛家莊的人每年都以活人祭祀,後來因為堆積的屍骨過多,導致河道變淺變窄,這種魚的生存環境受限,便遷徙到別的地方。薛家莊的人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卻不敢清理河道,而是異想天開的想要拓寬,於是位於河岸另一側的李家祖墳首當其衝……”
強烈的不適過後,晏驕的聲音平靜到詭異。
她就這麼站在累累白骨中,一字一句說的清晰,聲音隨風飄出去老遠,叫每個人的心都狠狠縮緊了。
最後一句話的尾音尚且飄在半空中,同樣木著一張臉的齊遠回來了。
他身上隱約帶著血跡,下馬對龐牧稟報道:“回稟大人,薛家莊眾人不服管束包藏禍心,暗中私藏兵器並訓練私兵。方才意圖衝卡,與我方發生衝突,我方零損傷,薛家莊一眾非死即傷,聽候大人發落。”
薛家莊的武裝情況有些出乎意料,但在齊遠率領的這支騎兵隊伍面前卻不夠看。
當花架子步兵遇上真正鐵血淬鍊過的騎兵,這樣的戰力對比便好似開玩笑一樣。
齊遠不過帶人來了兩個衝鋒,就看不到能站著的了。
龐牧等人都是聞慣了血腥味兒的,自然不覺得有什麼,只是苦了還在地上癱著的孟徑庭,離著一丈遠就被齊遠身上濃烈的血腥氣燻的白了臉,本能的往後縮了下。
龐牧面不改色的嗯了聲,臉上沒什麼溫度的看了他一眼,“有勞孟大人跟著走一趟,將薛家莊還能喘氣的都帶過來,本官要親自審訊。”
孟徑庭聽出他話中不滿,頓時抖若篩糠,唯唯諾諾行了禮,如喪考妣的跟著齊遠去了。
越往薛家莊走,空氣中的血腥氣就越濃,等到了約莫還剩一里地的位置,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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