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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出了京城哪兒都是窮鄉僻壤……”劉希生怕自己下了大獄,這會兒逮著能說不能說的全禿嚕了,“小人真的只是買個官兒,雖然交了三千兩銀子,可,可還沒得手不是嗎?大人明鑑,這,這應該不算犯了律法吧?”
“你倒是會為自己開脫,”龐牧冷笑道,見晏驕衝自己使眼色,又問道,“你們聚會時吃的那什麼神仙粉的,也是從他手裡拿的?”
“不是,”劉希老實搖頭,“是另一個人,好像也是京城來的,跟趙二公子原本就認識的樣子。”
頓了頓,他又心有餘悸的說:“那神仙粉聽著好聽,可實際上就是閻羅粉!吃上兩回必然上癮,癮頭髮作的時候涕淚橫流,什麼親爹親孃都顧不上了。那個時候但凡誰有一點兒神仙粉,叫上癮的人去做什麼都成!這還是輕的,重則……一個不小心,就跟張開似的,連命都沒了。”
“你沒吃?”龐牧打量他幾眼,問道。
“吃了一回,”劉希後怕道,“那日醒來發現睡在雪窩裡,險些凍死,以後就不敢吃了。”
“可本官聽說趙二公子慣愛逼人吃,”龐牧的身體微微前傾,眼神很有壓迫感,“張開就是給他逼死的,怎麼偏你沒事兒?”
“小人冤枉啊!”劉希雖然混賬,可腦子卻活泛,一聽這話,冷汗刷的就下來了,磕頭如搗蒜道,“其實那趙二公子只是愛折騰那些書生,像我們這些都不愛讀書的,他反倒寬厚。那張開也是自己想不開,明知趙二公子看上了一個書生,他偏給放走了,這才召了災禍……”
龐牧和饒文舉對視一眼,這話就跟兩個樂妓的供詞對上了。
“那書生姓什麼?”
“好像是姓衛,”劉希道,“說來,當日小人也在,”他忽然嘿嘿笑了幾聲,有些猥瑣道,“小模樣兒確實挺可人疼……”
他這幅樣子,簡直令人作嘔。
“混賬!”饒文舉憤而拍案,“你既在現場,為何不制止!”
劉希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忙又熟練地磕頭,撅著腚叫屈,“那趙二公子如此殘暴,張開尚且給他逼死了,小人還有求於他,若貿然開口,焉有命在?”
廖無言到底是心疼無辜捲入其中的衛藍,忍不住出言喝道:“即便你當時畏懼,尚且有情可原,但為何不在事後報官?你此番作為與幫兇何異?”
劉希能做出花幾千兩銀子給自己買官的事兒,也天生有幾分無賴,當即理直氣壯道:“大人說得輕巧,當日就我們幾個人在,若小人果然報了官,趙二公子豈會找不出來?那書生與小人非親非故,小人何苦為他擔這份風險?”
說罷,又偷眼看了他們幾眼,小聲嘀咕道:“再說了,那些書生往日裡自命清高,見了我壓根兒連正眼都不瞧一眼,罵人都不帶吐髒字兒的……如今,哼!”
所以,看著他們被引著墮落,我高興!
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可裡頭的意思在場諸人都聽明白了,心中同時泛起一股徹骨的寒意。
他們只知人心險惡,卻不曾想過,人心竟真可以壞到這個地步。
不怕把事實真相想的更壞一點:或許趙二公子如此肆無忌憚的對讀書人出手,或許當衛藍苦苦掙扎的時候,這些圍觀者正是起了煽風點火的作用……
素來淡然的廖無言已經被氣得渾身發抖,憋了半天,只覺得用什麼話來罵都無法形容的盡,最後也只哆哆嗦嗦的扔出去一句話:
“衣冠禽獸。”
禽獸尚知遮羞,可這些人非但不知悔改,反而洋洋自得,著實令人冷到骨子裡。
雖然現在尚未定罪,但劉希直接就被怒不可遏的饒文舉判了三十板子,打的下半身鮮血淋漓才被扔進大牢裡等著。
當天夜裡,誰也沒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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