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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嫌棄,還說得虧的他沒來,不然只怕自己也要親自舉著掃把攆出去,省的髒了地方。”
龐牧和晏驕對視一眼:既然張開沒去書鋪,就不太可能從那裡帶走衛藍。
莫非,這個張開並非大河口中的壞人?
龐牧嗯了聲,想了下又問 :“那張開素日做些什麼?怎的掌櫃如此嫌棄。”
“嗨,別說做讀書人買賣的了,就是屬下聽了也嫌棄的很。家裡有幾個臭錢,自己又不上進,還能做什麼?”說起這個人,劉捕頭也是滿臉不屑,“不外乎鬥雞走狗,聽說也是幾家妓院的常客。往年沒禁賭時,哪天不輸個幾十、幾百兩?一年少說大半萬兩銀子呢,攢幾年,都夠在京城買個窩了吧?也就是家底子厚,老爹又能幹,折騰到現在還沒垮……”
晏驕靜靜地聽著兩人說話,手下不停,在小本本上畫起線索網狀圖。
衛藍告假的時間跟大河口中消失的時間相差無幾,應該對的上,就是不知衛藍的消失是他本人的意願,還是真的如大河所言,乃是被強迫的。
衛藍失蹤了,張開也失蹤了,是巧合嗎?
她託著下巴,手中炭條在紙面上一下下敲打,若有所思。
“晏姑娘?”龐牧見她似乎出了神,主動問道,“你可是有什麼想法?”
兩人私底下打鬧歸打鬧,但都不是拎不清的,這會兒談起正事也是半點不含糊。
“隱約有點兒,但一時還說不清,”晏驕搖搖頭,又問了劉捕頭幾個聽上去與本案關聯並不大的問題,“那衛藍今年多大了?以前可曾參加過科舉?成績如何?”
託現代科技的福,資訊交流空前便捷,晏驕的年紀雖然是在座最小的,但絕對是經歷和見識過案例最多的,思考方式也更靈活更廣闊。
劉捕頭甚是敬重她,自然配合,“今年二十有五,之前已經參加過兩屆科舉,只還是白身。”
晏驕好奇道:“不是說他才學很好麼?老師們也喜歡,既然如此,怎的連個秀才也沒中?”
雖說科舉難熬,但對有如此才名的人來說的,中個秀才應該不是問題吧?
劉捕頭老實搖頭,“屬下是粗人,實在不清楚箇中原委,倒也沒細問。只是聽說讀書這種事極其艱難,便是許多人考到六七十歲都是白身,似廖先生那樣年紀輕輕便得中榜眼的,實在是百年少有的奇才……要不,屬下再派人打探一下?”
“先不忙,”晏驕擺擺手,又看向龐牧,“考秀才要經過縣試、府試和院試,都是在都昌府內進行的,大人,歷年考卷還都在嗎?”
龐牧也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沉吟片刻,“這個還真不好說,趕明兒我開了庫房瞧瞧。”
到這平安縣才半年就查出來前任知縣篩子似的漏洞,他真會小心儲存連功名都沒撈著的考生們的考卷嗎?
而且就算盡職盡責,依照律法,也只要求儲存一屆,再往上並無硬性條款呢。
“也好,”晏驕點了點頭,在心中暗歎一聲,顯然不報什麼希望了,“只是張開這條線索,我覺得不該輕易放棄。”
“確實如此,天亮之後還得問問大河認不認識張開。”龐牧點頭道,“只是他的話不能全聽全信,衛藍又失了蹤跡……不管張開是否與本案有關,還是要先查查的。”
既然他是一眾同視窗中與衛藍往來甚密之人,總會知道點兒別人不知道的吧?假如真能找到他,或許能有所收穫。
劉捕頭忙起身請命道:“大人,不若屬下再派人回去找,便直接問到他家裡去,左右這廝身上也清白不了,咱們便告他一個聚賭,吃他一嚇,不怕他們不漏口風。”
晏驕:“……”還真是夠簡單粗暴的。
龐牧失笑,示意他先坐下,“不美,你也說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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