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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手掌豎起,左右橫掃,“這樣動起來艱難,便是你說的風阻過大。”又將手掌橫起,“這樣流暢許多,便是因為所謂的受力面小,風阻小。故而騎馬時便會伏低身子,不過大家素來只是知道應該這麼做,卻從未想過究竟為何。”
晏驕驚訝得張大了嘴,再看看他滿眼的紅血絲和大大的黑眼圈,“您昨兒一夜都沒睡?”
廖無言雖有疲色,卻無疲態,反而精神格外亢奮,當即抄著手嘆息道:“神妙之處甚多,毫無睡意。”
晏驕佩服的朝他拱了拱手。
廖無言失笑,反而向她作揖,“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若非姑娘所言,我是斷斷想不到這每日呼吸之所在竟如此神奇。”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忍不住伸手做了個抓放的動作,眼中異彩連連。
晏驕心道,這妥妥兒的科研苗子啊!
“先生這是做什麼?”龐牧從裡頭出來,一看廖無言這全身心投入的樣子也是驚訝:昨兒晚上還好好的來著……
晏驕還沒說話,那頭阿苗就喘著氣跑過來喊道:“醒了醒了,那大鬍子醒啦!”
三個人一路小跑,進門後發現大鬍子果然已經醒了,正兩眼茫然的坐在炕上,看他們進來後還本能的抱頭後縮。
龐牧毫不留情的揭底,並見縫插針的“摸黑”:“這是給老齊打怕了。”
鑑於龐牧一臉匪氣,廖無言又不是個會耐心跟人溝通的,現場唯一女性主動承擔起了這份沉甸甸的責任。
晏驕微微上前一步,刻意放緩了聲音,“我是晏驕,是衙門的一名仵作,你可以叫我晏姑娘,方便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在第一時間主動坦白自己的身份無疑是一種交付信任的表現,非常適合用來開啟突擊口。
大鬍子從胳膊縫裡看了她一眼,漸漸放鬆了些,沙啞著嗓子道:“我,我叫大河,嗯,大河,他們叫我大河。”
說完這些之後,他又滿臉急切地問道:“你們是大老爺,救救冉冉。”
龐牧在後面皺眉,這人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大確定了,口中所述冤情靠譜嗎?
“大河,你不要著急,”晏驕安撫道,“這裡是衙門,我們救你回來,就是聽說你有冤屈,所以慢慢說,好嗎?”
大河狠狠喘了幾口氣,聽出她口中的安撫之意,點點頭,果然慢慢冷靜下來。
他爹孃死的早,吃著百家飯,穿的百家衣,後來一次發了高熱,醒來之後腦子不如以前那麼靈活,想事兒也慢了,村中人便漸漸以戲弄他取樂。
等略大一些,大河便離了村,去鎮上做活。他力氣大,又不怕髒不怕累,幹起活兒來比大家都多都快,倒也能混出吃住來。只是時間久了,有些人便看他不順眼,覺得一個傻子怎能騎在大家頭上?又欺負他反應慢,故意夥同上面的人剋扣他的工錢。偏他一時回不過神來,等回頭意識到了,人家也不認了。
為此大河同人打了好幾架,工頭不想因他一人得罪那許多工人,只是糊弄。
後來又一次,大河拿著少說少了三成的工錢質問,那工頭也有些不耐煩,揚言要攆他走。
大河氣不過,嘴又跟不上,正要抬手打人時,一個途經此地的書生幫他解了圍,又三言兩語駁斥眾人,甚至耐心向他問明緣由,還幫忙討回了近幾個月少給的銀錢。
生而為人十九載,還是頭一回有人這般待他,大河當時便認定了這書生,亦步亦趨的跟著,得空便替他做活。甚至到了夜裡,大河也就在他家牆外睡,生怕有人要欺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那書生本只是舉手之勞,卻不想這憨直性子的人掏心挖肺的回報,也是唏噓良久,後來見苦勸不回,便允了他住在自家小院兒內。
回憶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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