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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兒是幹體力活兒的手和軀體啊!過於暴殄天物了。
龐牧無奈搖頭,笑著過去幫忙,又對廖無言道:“先生瞧瞧,但凡你和嫂夫人來了,她眼裡再沒旁人的。”
廖無言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呵呵笑道:“眼裡有沒有的倒沒什麼,心裡有也就是了。”
龐牧一砸吧嘴兒,回過味兒來,嘿,倒也是這個理兒。
廖無言被灰塵嗆了半天,眼耳口鼻內俱都癢癢的,又結結實實打了幾個噴嚏,眼淚都出來了,一邊擦臉一邊問晏驕道:“好端端的,你要這些舊卷子做什麼?也虧得前任縣令懶怠,連處理都懶得處理,便胡亂堆在庫房,終年不見天日的,好些都被蟲子蛀了。”
晏驕拎起來,去門口那裡閉著眼睛抖了抖灰,也跟著咳嗽了幾聲,又眯著眼看了考生姓名,果然是衛藍。
“先生瞧瞧這卷子,答得如何?”晏驕把抖摟乾淨的卷子遞給廖無言。
廖無言一愣,雖不知她想做什麼,不過還是下意識接過來,一目十行的看了幾回,點點頭,又搖搖頭,“文采不錯,難得言之有物,依我看,少說也有舉人之才,若再潛心磨礪幾年,去了踟躇和溫吞,來日皇榜登科,高中進士也未可知。”
晏驕心下一喜,心道廖先生這榜眼真不是白給的。之前對衛藍此人的討論他並沒有參與,可僅僅憑藉一副卷子,就把這人的性格脾氣摸得差不多,真是神了。
根據劉捕頭他們的查訪來看,衛藍性格溫和,幾乎不與人紅臉,連張開那等浪蕩子也不過略有爭執罷了,可不就是踟躇又溫吞?
“可惜過於緊張,”他指著上頭幾處墨點道:“考生頭一個便要求卷面整潔,字跡乾淨大方,這落筆之人手卻是發抖,又落了墨,若考官憐憫,縣試過了倒也罷了,可想再往上走,怕是難。”
科舉考試便如千軍萬馬爭那一點兒光亮,越往上走越難,到了最後,大家各有所長,整體實力相差無幾,每個環節的要求都近乎吹毛求疵。
這衛藍雖有才華,卻也並不算萬里挑一,本就艱難,偏他還這樣緊張,回頭若真僥倖進了殿試,只怕先就要被治一個當眾失儀的罪!
廖無言一邊說著,又去看衛藍三年前的考卷,一開啟就皺了眉頭,索性也不看內容,直接丟到桌上,頗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道:“像什麼話!”
晏驕和龐牧聞言都伸長了脖子去看,結果映入眼簾的赫然是明顯扭曲抖動的字跡,和比六年前更加顯眼的大團墨跡。
顯而易見,經過三年的磨礪,衛藍非但沒能冷靜下來,緊張的症狀反而更嚴重了!
龐牧看了看晏驕,心中謎團好像忽然照進來一道光,什麼都亮堂了,不由嘆道:“虧你想的到!”
晏驕抿嘴兒,“還只是猜測。”
“你們兩個卻在我面前打的什麼啞謎?”廖無言失笑,“還不速速講來?”
晏驕也不賣關子,當即言簡意賅的將自己的猜測說了。
“想那棋山鎮的書院也不算差,每隔一年半載的都能教出來幾個秀才,便是舉人也有兩個呢,可見院長和老師們都是有真才實學的。既然衛藍在他們口中評價如此之高,他又已經考過足足兩屆,可依舊落榜,總覺得有點兒說不過去。”
“大河或許可能出於盲目崇拜,可以毫無負擔的將他吹到天上去,但書院的老師們完全沒必要啊。偏偏衛藍又是這個時候消失,我就想著,或許真是他自己走的也說不定,而原因,就在這裡。”
她指了指桌上的考卷,“他應該屬於那種臨場發揮不來的學子,自我調節能力也不行,偏又是個情緒、情感不外露的,連找人傾訴排解都不能夠,如此一來,只會日益嚴重,哪怕平時有十成水準,考試時卻不一定能發揮出一半。而這種情況並不會隨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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