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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不由得呼天喚地,又覺得是女婿殺害了女兒,揪住不放,又報了官。
一名穿著灰衣服的男子開了木箱,不知拿出什麼往自己鼻子附近擦了擦,然後便開始檢視芸孃的屍體。
晏驕看的正出神,冷不丁耳邊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嗓音,“那是郭仵作,聽說本事大得很哩。”
什麼屍首、命案的沒把晏驕怎麼著,這一嗓子倒是叫她打了個激靈。
扭頭一看,竟是茄子大姐不知什麼時候也跟著蹭了過來,此刻正以一種十分扭曲的姿勢擠在桌子和晏驕旁邊。
晏驕定了定神,繼續看,就見那位郭仵作已經舉起芸孃的胳膊。
他捏的是上臂,分明細細一條胳膊,他卻舉得很是費力,好像硬掰似的。
而且若是正常活人,這樣擺弄必然帶的下臂和手腕不住晃動,然而那套著藕合色衣袖的胳膊卻如一柄標槍似的筆直,連翹起的手指都沒有活動。
屍僵……
晏驕微微蹙眉。
可惜隔得太遠,除了老夫婦兩人的失聲大喊,其餘人說什麼她都聽不清。
又過了會兒,大約是郭仵作驗屍結束,重新將芸娘擺好後,轉身到外面隔間說了幾句什麼。
隔間被窗子擋住大半,只隱約瞧見王武和岳父岳母跪在地上,大概前頭就坐著那位縣太爺。
也不知過了多久,剛還跪在地上的老夫婦忽然齊齊挺直了身體,像是泣血一樣哭喊道:“不可能,芸娘必定是遭了歹人毒手!”
“青天大老爺啊,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我兒身子素來強健,前幾日還說要家來過八月節,怎的會突然暴斃!”
兩位老人哭著喊著拼命磕頭,看上去既心酸又可憐。
郭仵作又說了句什麼,竟惹得二老撲過來要廝打,可到底有了年紀,又被女婿王武攔住,頓時像是失去了渾身力氣,軟軟跌坐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王武也跟著抹淚,聲音不高不低的說了句話。
他似乎也頗為激動,茶館這頭倒是能略略聽見些,可惜並不清楚,加上有方言口音……
晏驕正著急,就聽耳邊茄子大姐低聲道:“他說自己也難受,芸娘半夜還要水喝哩。想也是,到底多年夫妻……”
他撒謊!
話音剛落,茄子大姐就覺得身邊一空,扭頭一看,竟是那個漂亮姑娘提著裙子匆匆跑下樓了。
外頭又幹又熱,空氣都好像被扭曲了,晏驕跑了幾步就覺口乾舌燥。
她強忍著頭暈,剛來到布莊門口就被外頭的衙役攔下了。
“勞煩通報一聲,”眼見著兇手竟要逍遙法外,晏驕怎麼能不著急?可又不能硬闖,也只好強壓耐心說,“請務必通報縣令大人一聲,我有證據,王武說謊!他最有可能是兇手!”
那兩名衙役對視一眼,人命關天,到底是一個上去通報了。
剩下那人有些狐疑的瞧了晏驕一眼,大約是看她臉色不佳,還很好心的讓她往屋簷下站,“姑娘,街上日頭毒,你進陰涼地等吧。”
晏驕感激一笑,又道了謝,果然往裡挪了挪。
其實從衙役通報到請她上去,前後也不過幾十秒,可她卻滿心焦躁,只覺度日如年。
一來她怕夜長夢多,二來,她頭暈的好像越來越厲害了……
因樓上是招待貴客的,屋裡還擺了冰盆,才一上去,晏驕頓覺一股涼意襲來,整個人都清醒不少。
主位上果然坐著新任縣令龐牧。
雖戴著文官烏紗,可他就這麼大馬金刀坐著,不怒自威,單薄的衣袍下隱約勾勒出流暢的肌肉線條,實在不像個正經文官。
“尋常百姓插手命案可不是好耍的,若有半句虛言便是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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