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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長吐出了這個口氣:「太子威重至此,父皇焉能不忌憚?父皇最忌憚的,便是齊家人了。」
他面露興奮,竭力穩了穩心神:「你是我母家至親,父皇又一向信賴母妃,你這些年在我手下多有功勞,樁樁件件我都為你記著,我向父皇力薦了你,他已是有些鬆動,咱們終於等到這日了,父皇是天子,只要他存心抬舉,你日後前程如何,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這一天,你我可總算等到了。」
陸清寥一旦在朝中掌權,他人又極有才幹,到時候和他在朝廷裡互為援引,何愁不扳倒太子?
陸清寥抿了抿唇,神色並無多少喜意,只有跨越十數年的蒼涼:「多謝殿下。」
「到底是要挾制老四啊」裴燦同他低語了幾句,遙遙望著江面,嘆道:「快到時候了。」剛極易折,這兩年老四的風頭太大了,也到他走下坡路的時候了。
陸清寥目光也落到遙遠的虛空。
待他重新恢復姓名,踏入朝堂之日,便能光明正大地迎她歸來。
裴在野還以為她月事來了,但她底下並無異狀,只得請了女醫來診治。
女醫皺了皺眉:「這位小娘子近來是不是憂思過重,驚悸焦慮,還受了涼?」
裴在野心下一澀,抿唇嗯了聲。
女醫開了一副暖宮活血的方子:「記得讓小娘子按時吃藥,月事可是女兒家的大事,千萬馬虎不得,還有,最近可千萬別讓她這般焦慮驚懼了,以免傷身。」她想了想又問:「你是她夫君?」
夫君兩個字讓裴在野心下雀躍了幾分,竭力穩住神色,淡應了聲。
女醫道:「若小娘子還是行血不暢,腹痛難忍,這位小郎可為他按摩關元穴活血止疼。」她道:「每日按摩半柱香的功夫,幾日便能見效。」
關元穴他自是知道的,但那個位置
裴在野不覺耳熱,人前還是端住了:「知道了。」
在豫州呆的總讓他心頭隱隱不安,他早就命人訂下了大船,抓完足夠的藥,便一路抱著她到了船上,一路向長安的方向行去,只要出了豫州,入了長安,他也不必再擔心什麼。
不過這些幾天風雨頗多,一路上行程便被耽擱了,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沈望舒灌了幾天的苦藥湯,月事終於按時來了。
但是這場月事來的實在受罪,她每天又是難受,又是被四哥嚇得不輕,夜裡幾乎沒法睡好覺,身上常是汗津津一片,因此每天縱然不方便沐浴,也得把身上擦洗乾淨。
今天剛入夜,她擦洗完身子,又換了身乾爽衣裳,小腹又隱隱脹痛起來,下也是斷斷續續的,血量稀少。
她是個勤快人,本來打算把換的衣服收拾了,但眼下疼的站都站不住,只得先把之前換下來的衣裳先疊好放在床邊,自己蓋著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
她渾渾噩噩的,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覺著有一隻手鑽進她的被窩,似乎遲疑了下,撩起她的衣裳下擺,貼著她腹部的那處關元穴,按照大夫教給他的指法慢慢揉按,沒揉幾下,她的小腹不再痠疼難受,身上也沒那麼冰涼了。
沈望舒半夢半醒,用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猛然睜大眼,失聲尖叫。
裴在野只得騰出一隻手捏住她的嘴,沒好氣地道:「叫喚什麼?」
——關元穴的位置實在有些過於隱秘了,但他更不可能讓別人幫她揉按了,他也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才過來的,哪裡想到這死丫頭還不領情!
上回偷跑的帳他還沒算夠呢!
沈望舒不知道先推他那隻手好,一邊推搡一邊罵他:「你是流氓!壞蛋!臭不要臉的!」
自從他上回在馬車裡強行按著她做那樣的事之後,她這幾日對他都是高度警惕,壓根不讓他近身的。
他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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