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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他公正地說,撇開身份地位不論,沈姑娘當真沒有哪裡配不上殿下的。
在梁州的時候,殿下冬日咳嗽了兩聲,她就起大早給殿下買來新鮮的水梨,忙活一天才熬出一罐潤肺的秋梨膏,固然殿下不缺一罐子秋梨膏,但這樣細緻的關心,是多少錢也買不著的,這樣赤誠熱忱,人品貴重的好姑娘,實在少有——所以他才肯開口多勸這一句。
而且說句冒犯的話,他總覺著自家殿下仗著沈姑娘寵他,可勁兒作妖
裴在野對她一向是嘴巴厲害,就是沒有葉知秋多勸這一句,他也已經起了身。
只是沈望舒卻不想見他,整個人悶在被子裡,寧可被憋的缺氧,也不肯再和他說話了——她真的怯了,如果他不是表哥,他到底是誰呢?
裴在野死都不肯承認自己有多傷心,就這麼睜大眼睛,抬著下巴熬了一宿,直到第二日要去赴威國公的生日宴,他才喚來葉知秋,面上不掩疲倦:「你瞧好她,有什麼事立刻通知我。」
他不是不想把沈望舒帶去一同赴宴,他現在恨不得把她拴在身上,一步也不敢讓她離開——但比起這個,他更怕她發現自己的身份。
葉知秋見他眼底兩圈青黛,也不敢再廢話,低應了聲,他知道裴在野在擔心什麼,又道:「您放心,現在除了那位陸伯爵,沒哪個人敢來生事,不過陸伯爵說到底也只是個三等伯,就算統領了千牛衛,也不敢直接和您叫板。」
裴在野眼皮隱隱跳動,胡亂用涼水澆了把臉,心煩意燥地下了船。
他去這麼早當然不止是赴宴,還要準備壽禮,梳洗換裝什麼的,沈望舒難得清閒了半天,看著遠處的河面發呆,有那麼一瞬的衝動想要跳下去游到岸上。
突然的,船身晃動了下,有一行身著黑甲的將士,約莫五六百人的樣子,竟然縱馬直奔著這艘船過來,他們驅散了碼頭的來往行人,直接將這艘船圍了起來。
沈望舒驚了一下,穿好衣裳走出門,在二樓向外張望。
葉知秋也是一頭霧水,這行將士他是認得的——乃是威國公統御的玄羽衛,他們來圍太子的船做什麼?
領頭的是威國公心腹左信,葉知秋和他自是相識,忙下船交涉:「左將軍,您這是做什麼?」
左信上下打量他幾眼,眸光沉凝,直到看的他莫名心虛,他才把葉知秋拽到一邊,壓低嗓門沉聲問:「我問你,太子可是私囚了一位大臣之女?」
葉知秋臉色變了變,當即否認:「絕無此事!」
左信冷笑了聲:「絕無此事?」他軟鞭向後一揮,聲如炸雷:「人家姑娘的未婚夫都告到太后面前了,你還敢說絕無此事?!我看你是不要腦袋了!」
自從上回在太子手中失利之後,陸清寥很快弄清了自己的短處,哪怕他現在統領千牛衛,有皇上和大殿下在暗地裡保著,他也暫時沒法和太子硬碰硬,所以他另外想了個很直接卻很有效的法子——告家長。
他直接拿出婚書和書信,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齊太后。
太子再厲害,這世上也不是沒有能制住他的人了,若說朝裡哪個人說話太子還肯聽一聽,那必然是齊太后無疑。
這位太后在今上年幼時便垂簾輔政,代掌江山近二十載,是晉朝歷史上唯一一位擁有自己三千私兵的太后,眼下她的私兵玄羽衛就由威國公掌管,一半駐紮在豫州,就連太子這般幹才,都是她一手調理出來的。
她老人家最是分明不過的性子,哪裡能容得下太子做出這等事?她和威國公情分最好,既是姑嫂,也是摯友,當即寫信一封,命威國公出兵,強壓太子放人。
左信緩和了一下口氣:「太子做這樣的錯事,你也不勸著些,這豈是為臣的本分?罷了,太后喻令,你先把沈姑娘交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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