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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的皮肉不知道是怎麼做的,看著倒是白淨,一口咬下去硬的要命,她唇齒被震的發麻,於是哭的更傷心了,她鬆開嘴巴,吸著鼻子:「你不是被燒死了嗎?你還回來幹什麼?」
她那點力氣實在不夠看的,裴在野也不覺著疼,便由著她咬著自己手腕,他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了聲:「我不走了。」
沈望舒還是哭個不住,她從來沒有哭的這樣厲害,裴在野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心慌意亂,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遲疑了片刻,方道:「你眼淚好多。」
沈望舒:「」這說的簡直不是個人話,她眼淚一下決了堤似的。
葉知秋在外頭聽的也是絕倒,他替自家殿下著急起來,又是抓耳撓腮又是擠眉弄眼的。
在他的瘋狂暗示下,裴在野終於開了點竅,用手幫她擦著眼淚:「別哭了,眼睛都腫了」
沈望舒腦子亂的很,根本聽不進去他說話,他瞧她眼睛又腫又脹,一時心急:「別再哭了,小心眼睛。」
他難得有些手忙腳亂,也無師自通地說起了軟話:「只要你不哭,隨便你咬我。」
「只要你能消氣,打我幾下也可以。」
這話倒是起了一點效果,沈望舒又吸了吸鼻子,斷斷續續地道:「算了,算了,先回,回去再說。」
裴在野難得溫馴,由著她做主,只是在她身邊陪著。
他本來想牽她的手,但見外面街上有別的人,他便作罷了——他自己倒是沒什麼,只是怕影響她的名聲。
葉知秋就在外面候著,之前沈望舒在刺殺樂康郡主的時候,就知道有這麼個人了,她也知道這人就是四哥的手下,因此只是瞧了他一眼,也沒多說什麼,悶悶地爬上了馬車。
裴在野壓根不是什麼貼心人,這回卻自發地體貼起來,怕她摔著,手臂便虛虛環了她一圈,等她上了馬車,他才轉過身,低聲吩咐葉知秋:「帶到遠點的地方殺,別在梁州城附近動手。」
不然很容易查到沈家。
既然他在那閹人面前露了臉,就沒打算讓他們一行活著回去。
他見葉知秋應了,眸光動了下,鳳眼冷媚卻透著狠戾:「那個閹人留給我。」
葉知秋在心頭替秦公公點了根蠟,點頭正色應了。
他手臂一撐,便跳上了馬車。
沈望舒這會倒是不流眼淚了,不過一側臉頰卻腫了起來,她的身體還在小小地顫抖著,神情蔫蔫地縮在馬車裡不說話。
裴在野目光落在她臉側,眼底戾氣浮動,又不想嚇著她,吐了口氣才輕聲問道:「他用哪隻手打的你?」
沈望舒有些迷茫地愣了下,似乎才回過神:「右手」
裴在野唔了聲,從馬車裡翻出藥膏來,要幫她擦藥。
沈望舒居然躲開了他的手,飛快地看了他一眼,臉上透著倉惶和狐疑。
她不是一個能把情緒掩飾的很好的人,裴在野輕輕皺眉:「怎麼了?「
沈望舒抿了抿唇,沒看他:「秦,秦公公說,你這回是故意假死離開,可能是為了躲他,是這樣嗎?」
裴在野早有準備,輕嗯了聲。
沈望舒忍著心裡的懷疑和難過,悶悶地發問:「我記著你原來跟我說過,你也在幫陸妃辦事,既然你們都是給娘娘幹活的」她鼓足勇氣抬眼:「你們之間的關係為啥這麼不好?你又躲著他幹嘛?」
她心性單純,對於朝堂的事又一概不知,居然能想到這裡,裴在野略有些詫異。
他頓了頓,神色如常地道:「大殿下手底下魚龍混雜,各方勢力駁雜,就譬如這個秦公公,他也自有勢力和歸屬,即便我們都是為娘娘和大殿下效力,也不代表我們政見相合。」
他不著痕跡地迴避了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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