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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到什麼,眼神幽暗,慢慢地問:「回家?」
他每個字都咬的略重,拖著長長的尾音:「回哪個家?」
沈望舒覺察到他隱隱的怒氣,有些不安,卻不知道他的怒氣從何而來,耷拉著腦袋照實回道:「伯爵府。」
她在洛陽暫時也沒別的地方可去,只有伯爵府這一個住處——反正去哪都比被裴在野關著好!
裴在野勾著她腰間絛子的手驟然緊了緊,勒的她腰肢生疼,小小痛叫了聲。
家?她管她和陸清寥住的地方叫家?
她拼了命地想回去?
兩人這才認識幾日,她就這樣依賴陸清寥了?
他又算什麼呢?
他滿腔無處倒的委屈瞬間滿溢上來,喉間哽的發疼,眼眶微微發紅地冷笑了聲:「誰準你回家了?」
裴在野手指勾纏著她腰間的絛子,她身子一晃,就如同一截軟緞般跌進他懷裡。
他手指勾著她的下巴:「扯我褲子在先,又累的我被祖母冤枉在後,我這些年再沒見過比你更大膽的了。」
他舌尖抵著上顎,發出輕輕一聲『嘖』:「你說,這筆帳該怎麼算?」
沈望舒想到他說的什麼扯褲子打屁股的事兒,臉色忽紅忽白的,臉色苦的要命,雙腿也軟了。
她抖著嗓子:「你想怎麼樣啊?」
裴在野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沿著她腰間的絛子攀了上來,勾住上端的雙喜結。
他見她臉色忽紅忽白的,心頭也軟了下,輕哼了聲,眼底含了一絲不易覺察的期待:「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想我?」
只要她肯定回答,哪怕是騙他的,他也認了,就,就不跟她計較今天她拽他褲子的事了。
沈望舒沒回答,只是直愣愣地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這樣的眼神比直接回答『沒有』更讓裴在野難受,他見她久久不語,扯了下嘴角,扯出個略帶冷意的笑,說出來的話也是醋意滔天:「我倒是忘了,你在你那好表哥身邊,怎麼能顧得上想我?」
沈望舒似乎才想起什麼,騰的坐直了身子,再次重複:「我要回去!」
方才還呆愣愣的,一聽他提起陸清寥就這樣大的反應,是急著回去見陸清寥嗎?
他平日裡尚稱得上心胸寬廣,但一遇上陸清寥,心思便狹隘敏感的要命。
他胸膛起伏几下,不想讓她瞧見自己出醜,也不想讓她再說他不想聽的,手下用力一扯,便扯住她腰間軟綢,他用軟綢蒙上了她的眼睛,然後又低頭,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
沈望舒眼前忽的昏蒙,還未反應,便有唇舌堵了上來。
有了上回被他強吻的教訓,她這次死命地屏住嘴巴,不讓他得逞,兩隻腳不住踢打掙扎。
裴在野又氣又惱,想要用強,卻又怕傷了她,兩人正僵持不下,他搭在她腰間的手動了動,忽然觸及到一片柔膩的肌膚。
這些日子天氣漸熱,她已經換上了輕薄春衫,方才那番折騰,腰帶也被揉弄散了,混亂中,她上襦掀起一角,露出一段柔膩的肌膚來,正正貼合在他掌心。
裴在野這輩子尚未和女子如此肌膚相近,哪怕她是他的心上人也不例外。
他手心彷如烙鐵燙過似的,下意識地就想挪開手,指尖卻無意觸及她腰間一顆紅痣,就聽她不受控制地,又嬌又媚地低叫了聲。
在上一世的那些夢裡,她除了耳朵,就是這裡最敏感
他思緒有些亂,既不自在,又想讓她認輸臣服的,他指尖不由得摩挲著那顆小痣,她難受得溢位淚來,嬌媚地吟哦了聲,雙唇不覺張開,讓他趁機欺了進去。
兩人便彷彿角力一般,作為落敗的一方,沈望舒理所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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