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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玥不知出於什麼考量,這回竟稱病未來,齊皇后便帶著鍾玉禾以及一眾宗室子女,浩浩蕩蕩地迎裴在野回了行宮。
齊皇后有意讓鍾玉禾與裴在野親近,畢竟太子不娶元妻,她的寶貝侄女齊玥也不能入東宮。
所以她特意把她留在身邊,入宮之後含笑道:「你可還記得玉禾?她是你恩師之女,聽說你入宮,特意來迎你的。」她知道裴在野是個狗脾氣,怕直接說親事他逆反,便先讓兩人見過再說。
鍾玉禾是他老師的女兒,之前還在侍讀,裴在野自然是認得的,她在皇后身邊伴著也不稀奇。
不過他頗是敏銳,目光在齊皇后和鍾玉禾之間兜轉了圈,輕皺了皺眉。
鍾玉禾趁機盈盈福身:「見過殿下。」她溫雅笑道:「祖父也一直掛念著殿下呢」
她雖不及齊玥貌美,但容貌俊秀,身量纖纖,肌膚極白,又一身繡著翠竹的素白廣袖長裙,在融融春風中竟有幾分仙人之姿。
裴在野嗯了聲,收回目光,並不多瞧未婚小娘子。
鍾玉禾有些尷尬,她很有些個少女心思,並未多言,只垂下眼,輕咬下唇,做出一副怯怯模樣來,微縮著肩背,倒似裴在野辜負了她的少女心思一般。
她生的俊美纖細,又擺出這樣的柔弱姿態,任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心生憐惜。
裴在野的目光果然轉到她身上,鍾玉禾心下不覺一喜,再次抬眸,低柔再喚了聲:「殿下有何吩咐?」
其實在遇到沈望舒之前,裴在野對自己喜歡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任何概念——不過他倒是很清楚自己討厭什麼樣的。
簡單來說,陸妃那樣的。
陸妃是什麼樣呢?要白,要比死了三天的人還白,要瘦,最好是弱柳扶風,身骨纖纖,一天三頓離不得湯藥,好不好就要鬧病一場,她昔年為妃的時候常一身白衣,與皇上吟風弄月的。
後來陸妃覬覦後位,對顏色的喜好也轉變了,從愛素白變成了愛銀紅,只是她太細瘦伶仃,撐不起那樣艷麗莊重的顏色。
長安和洛陽卻不知颳起哪陣妖風,女子盛行纖弱之態,這鐘玉禾也是一般。裴在野瞧她這般怯怯模樣,心裡能痛快才有鬼,皺眉道:「宮裡有人怠慢你了?」
他目光略掃了一圈,宮人立刻齊刷刷跪倒一片。
鍾玉禾這下真是小臉發白了,忙道:「並無。」
裴在野目露戲謔,又掃了眼齊皇后,直把齊皇后瞧的臉色難看,他才收回目光,慢悠悠地問:「皇后罰你了?」
鍾玉禾臉色更白了點:「絕無此事,皇后待臣女極好!」
一聲輕哼從裴在野鼻間壓出:「既然沒有,那就不要做出這幅怯嗒嗒的樣子,你是鐘太傅的長女,得挺直了脊背做人,免得墮了鐘太傅的名聲。」
鍾玉禾吃這一通掛落,眼淚差點沒掉出來,強撐著道:「殿下說的是,都是玉禾的不是。」
他發作這一通,讓齊皇后臉上也不好看了。
齊皇后實在瞧不下去了,忙讓宮人扶著鍾玉禾離開,打發走了宮人,她才皺眉問道:「你怎麼這麼大火氣?鍾家姑娘哪裡招惹你了?」
裴在野信手把玩茶盞,閒閒道:「她沒惹我,只是我見不得有人在我跟前一副畏縮樣。」他嗤了聲:「我是打她還是罵她了?她這樣泫然欲泣的,倒似我欺負了她一般。」
齊皇后見他這樣,不免猶豫了下,這才道:「她出身名門鍾家,祖父是閣臣,父親正任閩州總督,日後只怕也要調到六部來,皇上和內閣已經擬旨,想讓她為太子正妃。」
裴在野面色微沉:「兒尚未弱冠,暫不急婚嫁之事。」
齊皇后不悅道:「大皇子去年都抱上三兒子了,你眼下連個定親的物件都沒有,怎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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