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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樣是元嫡所出,見她這般處境,這時候不免和沈望舒有幾分同病相憐,所以嘲弄出聲。
沒想到沈望舒大眼看了過來,眼底透著迷茫,他似乎還看出了少許慌亂無措,彷彿在向他求助一般,盈盈目光撞在他眼底。
嘖,真是嬌弱。
他不免在心裡嫌棄一番,又不由有點得意。
這時賓客已然坐下七八,屋裡漸漸安靜下來,裴在野伸手輕輕叩了叩案幾,霎時吸引了屋裡所有的目光。
他雙手環胸,慢慢地拖長了腔調,透著慵懶:「這座次不太對吧?」
裴在野面容蒼白,全身透著股散漫,不過天生氣度使然,加之容貌穠華,哪怕身為小輩,在座也沒有一個敢出聲打斷他說話的。
他略掃了許氏一眼,勾了下唇角:「諸位有所不知,」他又瞧了眼沈望舒,眾人便都跟他看了過去:「我這表妹生母姓陸,陸氏夫人乃是沈大人原配嫡妻,表妹正是沈家嫡長之女。」
不少不知情的人果然面露訝異,把沈望舒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由竊竊私語起來,瞧她的目光也多了幾分鄭重。
他先為沈望舒正了名,然後不緊不慢地道:「既是嫡長女,按長幼尊卑,怎麼能坐在她的兄弟姐妹之後呢?雖說今日只是家宴,但今上和太子最重嫡長,這事若是傳出去,未免不美。」
許氏這些年一直有意無意瞞著自己是繼室的事兒,不少人都以為她便是沈長流正經元配,沒想到多年來經營的體面直接被裴在野扒了個乾淨,當真是字字如刀,她只覺著自己心頭在滴血。
她面上還是不顯分毫,甚至略微露出訝異之色,抬手沖沈望舒招了招:「你這孩子怎麼坐到後面去了,方才一個不留神便不見你了,快來吧,這兒給你留了位子呢。」
沈望舒其實對表哥方才那番嫡長論只聽了個一知半解,唯一聽出來的便是,許氏在坑她,他在幫她說話。
她撅了下嘴,也沒給許氏留臉,大大方方走到自己該坐的位置坐下:「我怎麼不知道夫人剛才給我留位了?方才不是夫人讓下人帶我去底下坐著嗎?」
許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還是沈老夫人擺了擺手:「罷了罷了,快把長流和飛廉喚回來,咱們開宴吧。」
許氏暗鬆了口氣,忙不迭下去了。
沈望舒落座之後,不由瞧了裴在野一眼,沖他咧嘴笑了下,露出兩顆尖尖的小白牙——既然他幫了她,她也就大度點,不計較他上回做夢掐她的事啦!
裴在野被她那兩顆小白牙晃了晃眼,不自在地站起身,借著更衣出去了。
他才走到角落,沈望舒就提著裙子追了上來,用口型小聲喚道:「表哥——」
裴在野故作矜持地轉過身,抱臂道:「有事?」
沈望舒扭捏了下,湊近了一步,壓低聲音:「就是方才」
裴在野見她扭捏,慢慢揚起了眉毛。
他見她越湊越近,身子不由自主地僵了僵。
她想幹什麼?難道因為太感激他,所以要投懷送抱?她紅潤潤的嘴巴一張一合,難道她要親他?
裴在野不由想起夢裡,他是怎麼作弄她,逼著她用嘴
她哭哭啼啼地不肯,他就手把手地親自教她,用薄唇折騰的她淚水漣漣
他粗暴地阻止了自己胡思亂想,見她靠近自己,下意識地想躲開,卻發現自己渾身僵硬,竟連躲開的動作都忘記怎麼做了。
沈望舒這時候卻停下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你方才說的元嫡,是啥意思啊?」她又愣了愣:「你臉色怎麼這樣啊?」
裴在野:「」
他額頭青筋亂跳,艱難地仰起頭,努力面無表情:「被你給蠢的。」
他匆匆道:「元嫡便是男主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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