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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在野這時候已經醒了,不顧身上還是燙的,他正滿殿亂轉地尋找沈望舒呢。
他確定了沈望舒已經走了,才煩躁地重新靠回床上,一腳踹開引枕撒氣。
小月亮怎麼就走了?
他都病成這樣了,她還忍心離開,果然是看在祖母的面子上才來瞧她的,是不是就算他病的再重,她也不會多瞧他幾眼?
裴在野正心煩意亂,忽然見簾子晃了晃,後面站著一窈窕人影。
他心裡一喜,甚至沒來得及穿鞋,快步走過去打起簾子:「小月」
齊玥正要撩簾入內,冷不丁見裴在野竄過來,她驚呼了聲:「四郎」
裴在野看清她的臉,心下不由失望:「是你啊。」
他發覺自己身上就穿了件中衣,衣裳也有些散亂了,他示意葉知秋取下一件披風給他裹好,這才問道:「表姐有何事?」
他沒讓齊玥入內,兩人不過表姐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齊玥見他就站在門邊和自己說話,甚至沒有請她入寢殿的意思,不由愣了愣,才微微笑道:「聽說你發熱昏迷,我和姑母都擔心得緊,姑母不方便出宮,特意讓我來瞧一瞧你。」
她再無面對沈望舒時的輕鄙高傲,神色頗是平和,言語諄諄,真似一個掛心表弟的阿姐一般。
「我一聽說你生病,就心慌的厲害,急匆匆地就趕過來了,」她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擔憂:「你怎麼會突然燒的那麼厲害?」
裴在野看了眼她精緻繁複的望仙髻,這髮髻須得個侍女梳上近一個多時辰,才能打理好,更別說她通身冗雜的衣料首飾了。
他唇角微有譏誚地挑了挑,又忍住了,神色如常地道:「無妨,我本就體熱,近來又是酷暑,不留神中暑了而已。」
他頓了頓:「祖母照料我一下午,此時也乏了,我已無大礙,倒是祖母在朝暉堂養著,表姐若是無事,不妨去看看祖母吧。」
之前宮中屬意鍾玉禾為太子妃,她一直避其鋒芒,稱病未曾露面,眼下鍾玉禾已經另外定了夫婿,太子又生病,機會實在難得,齊皇后令宮女為她梳妝打扮了一個時辰,讓她趁此機會和太子親近,誰料她才來不過片刻,太子竟要她走。
她這個表弟性子一向難測,他對女子一向冷淡得緊,不過他對她,對齊家,一向是大方的,若非太子幫襯,就憑她父親區區一個總督,哪裡能讓她過上金尊玉貴的世家女的日子?她暗裡還為這個自得過許久,哪裡想到,他現在說翻臉就翻臉。
如果現在在寢殿裡的是沈望舒,他還會讓她走嗎?
齊玥莫名蹦出這麼一個念頭,又有些不快地壓下了,好像覺著拿沈女和她比,是在侮辱她。
她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太后是她姑祖母,太后身子不適,她理應探望,總不能說我只是來探望你這個太子的。
她頓了頓,也不能強留,略作訝然:「姑祖母怎麼身子也不好了?這可真是讓人掛心,我這就去看她。」
裴在野等齊玥走了,才喚來葉知秋,皺眉:「你怎麼放她走了?」
這個『她』當然指的是沈望舒,葉知秋叫屈道:「卑職攔了一下,沈姑娘說『您有表姐陪著』就走了,卑職怎敢強攔?」
他又忙道:「沈姑娘本來是打算留下照料您的,可誰知道齊女郎突然來了,沈姑娘不好和她爭這個,便先走了。」
裴在野臉色微變,也顧不得頭昏腦熱的了:「我去跟她說。」
葉知秋差點沒給他跪下,忙一把拽住他:「您可千萬別,您身上還燙著呢,您把身子養好再說。」他急急道:「您要真怕沈姑娘誤會,不如寫張字條,卑職幫您傳信!」
沈望舒這回又是快到家門口被葉知秋給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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