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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舒跪坐於蓆子上,由贊者為她盥洗,打散長發,再由硬是搶了正賓差事的裴在野為她梳頭插釵。
沈望舒十分擔心大老爺們的技術,正賓一般是女性的原因,是因為女性多會梳頭點釵啊,大男人都幾個懂這些的!
她害怕裴在野把腦袋梳成雞窩,或者薅掉她一半的頭髮,誰知道裴在野那麼烈性一人,為她梳起頭來頗是溫柔,用檀木梳一下一下梳理她的長髮,神色鄭重地彷彿在對待什麼舉世無雙的寶貝。
來的賓客裡不少詫異沈望舒究竟怎麼得的太子妃之位的,還有些個暗搓搓猜測是不是沈家用了什麼手段,現在瞧太子這宛若對待稀世珍寶的樣兒,不免把小心思通通收了回去。
他摩挲著她一頭光滑如緞的長髮,白潔修長的手指靈巧地為她挽起髮髻,又取出那隻牡丹金簪,斜斜插入她發間。
沈望舒攬鏡自照的時候都驚了。
裴在野低笑了聲,趁著為她打理長發的時候,悄在她耳邊說了句:「為這天,我學了很久了。」
他語調帶了點得意和炫耀。
沈望舒耳尖一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
對於太子的盛情,她既頗有總覺著自己日後還不起的負罪感,又有點自己都沒覺察到的歡喜。
等及笄禮畢,賓客和主家用膳的時候,沈長流趁機對裴在野笑道:「望舒現在還未取小字,不如殿下為她取一小字?」
女子都是定了夫婿之後,由夫婿為她取小字的,所以對未出閣的女子,便有個成語叫『待字閨中』。
沈家眼下這般門第,也沒法為望舒做太多事,只能透過一些旁的法子,加重她在太子心中的分量了,也幸好太子喜愛他。
沈望舒完全沒法相信一個小名叫『蛐蛐兒』的人的起名水平,正想阻止,裴在野想了想:「望舒是月神名諱,也可代指明月,明月亦稱素娥,便各取其一,喚她素望吧。」
沈望舒驚了,嗬!狗東西挺會取名啊,那還小月亮小月亮的叫她,鬧的跟叫貓兒似的!
等沈長流走了,沈望舒趁人不注意,捏著筷子酸溜溜地道:「太子原來會取名啊,我還以為你要給我取的小字是小月亮呢。」
裴在野趁著所有人沒注意的當口,從她碗裡夾走一筷子香菇,輕咬了下她耳朵尖:「素望誰都能叫。」
他眉眼一彎:「小月亮只有我一個人叫。」
沈望舒和裴在野的婚約定在兩月之後,本來太子成婚少說得準備個月的,不過裴在野催死催活的,還不許禮部哪處疏漏怠慢,所以禮部的人這些日子沒少叫苦連天。
天家的兒媳也不是這麼好當的,及笄禮頒旨過後,沈望舒就得去宮裡的兩歡閣學習宮規禮儀,最近要成親的不止裴在野這條大光棍一個,五殿下六殿下都分別封了正妃側妃,女孩們便聚在一處,隨著宮中女官學習宮裡慶典祭祀的各種規矩——有件事值得一提,鍾玉禾雖然沒當成太子妃,卻也被賜婚給五殿下,日後亦是王妃之尊。
因長安白瘦之風盛行,沈望舒一進兩歡閣,就見一水的纖細美人兒,她當然也不胖,胸前豐腴,腰肢細軟有肉,但是跟這些弱質纖纖的姑娘比,她就顯得不那麼瘦了,她低頭瞧了眼自己的身量,有些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胸口。
不光是身材,還有禮數,所有女孩裡,以沈望舒這個準太子妃最為尊貴,對她的要求也最嚴格,不過她也是基礎最差的一個,其他姑娘都是出身世家,禮數都是從小到大學慣了的,剛開始學的時候,教引姑姑對她當真失望。
沈望舒也是比較好強的性子啦,而且每次見鍾玉禾耀武揚威地從她面前走過,她都怪鬱悶的,夜裡頭加倍練習,這才勉強有了些模樣,教引姑姑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她特地起了個大早,想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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