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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最豪華的西洋飯店果然名不虛傳,有自來水和電燈,還有抽水馬桶和白瓷浴缸,對得起一天五兩銀子的天價。
父子倆在六國飯店住了一段時日,見識了洋人的舞會和正宗的西餐,雖然小陳子錕是美國長大,但在唐人街吃的是中餐,在孤兒院吃的是土豆麵包,沒經受過西式禮儀的薰陶,對此孩子還有些牴觸情緒,對著盤子兩邊一排排大小不一的勺子刀子叉子撅起了嘴。
劉彥直說:“用刀叉吃飯確實不如筷子方便,但行走世界,需要接觸各式各樣的人和文化,正所謂入鄉隨俗,在六國飯店那就得用刀叉吃西餐,以後你去了印度,去了阿拉伯那些部落,還得用手吃飯呢。”
六國飯店住夠了,劉彥直拿旅行支票去滙豐銀行兌了五百兩銀子,在城裡買了一座小四合院,又在東安市場租了個鋪面,僱了老媽子,人力車伕和看店的夥計,從其他商家那裡進了一些南北貨,正兒八經的幹起了生意,他倒不是想賺錢,而是常住北京需要一個正經的營生,也好融入當地生活。
劉彥直還給兒子請了家庭教師,教他寫字算數,這孩子天資聰穎,一教就會,唯獨不愛寫毛筆字,先生拿戒尺打手心也不行,當爹的溺愛孩子,就說不學就不學吧,反正以後毛筆字也不常用,不過不練毛筆,硬筆必須練,他帶著兒子去了一趟東交民巷,找了家德國人開的商店,買了一支自來水筆,牌子不大行,是前幾年才開張的,叫montblanc。
小陳子錕在北京跟著一位窮酸翰林學了小半年的國文,百家姓千字文,四書五經都學了個囫圇,唐詩宋詞也能背誦幾十首,基本上可以脫離文盲範疇,但是距離吟詩作賦,出口成章還有很大距離,那也不是劉彥直的期望,他對先生說,我們這孩子將來幹個賬房先生足矣,搞得老翰林扼腕嘆息了很久,說這孩子假以時日,金榜題名不在話下。
轉眼就到了夏季,滿北京都是聒噪的蟬鳴,劉彥直帶著孩子去拜訪了一位故人,京城鎮武鏢局的趙避塵。
十年前,趙避塵護著林知府的家眷前往近江,與劉彥直有過一段交情,聽說他現在走的是庫倫這條線的鏢,正巧劉彥直想帶孩子走遍大好河山,這口外漠北是必須要去的,何不請趙師傅幫忙。
趙避塵正巧在家,奉茶待客,劉彥直開門見山提出來意,說想去庫倫做趟買賣,想請趙師傅引見一下,跟隨商隊出發,也好有個照應。
桌上放著四包禮物,另有一張日昇昌票號的一百兩銀票,算是介紹費,趙避塵當即答應下來,問客人有多少貨物,幾峰駱駝。
“沒走過東口,還請趙師傅指點。”劉彥直虛心請教。
這東口就是張家口,山西曆來是人口大省,地少人多,青壯勞力為了找活路紛紛出塞前往內蒙外蒙,主要有兩條路,一條就是著名的走西口的殺虎口,還有一條就是這張家口了。
趙避塵說,這庫倫可不好走,從京師到張家口是四百三十里,從張家口到庫倫又是一千九百里,要穿過兩個沙漠,水源很少,戈壁大漠上動輒就是狂風沙暴,一般人吃不了這個苦,尤其是帶個孩子,你可想清楚了。
劉彥直淡淡一笑:“無妨,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體膚嘛。”
趙避塵只當是普通生意,看在錢的份上應允下來,反正到了口外各安天命,真死在半道上誰也怪不著誰。
生意談妥,趙避塵幫劉彥直購置五峰駱駝拉貨載人,安排進大盛魁的駝隊一起出發,現在是舊曆七月,正是駱駝掉毛體虛的季節,不宜出發,要等到九月份湊夠了人才走。
劉彥直起身告辭,忽然看到院子裡的落兵臺上插著一根紅纓小花槍,頓時想起十年前鬧義和團時槍挑“豬八戒”的往事,忍不住拿起長槍抖了個槍花,只是隨意的一抖,趙避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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