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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御前參他們不配合、行事推諉,萬一事後記仇、把一整年的重心都放在他們三司上……
誰敢說自己衙門那上上下下,沒有一顆老鼠屎?
真被林繁尋著了,老鼠屎玩蛋了,粥也不香了!
右都御使本就對鄧國師很不滿,心一橫,乾脆道:“我們幾個,這就進宮面聖。”
其餘兩人,還能說什麼呢?
林繁笑著道了謝。
三人起身告辭,甘侍郎看著送出來的林繁,心裡苦:一笑就沒好事!一年比一年沒好事!
硬著頭皮到了御書房,右都御使把狀況說了一遍。
“那馬貴與年前那奸細是一夥的?”皇上問。
“同是細作,互相有些聯絡,”右都御使答道,“聽馬貴口氣,對道士挑釁秦家的舉動很不滿意,若非如此,不至於一一暴露。
他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發現了,以為是那道士賣了他。
臣幾人到的時候,他罵得正凶。
定國公的判斷,臣幾人深以為然。
翁柯與二殿下身邊那內侍,應是不知道奸細之事。”
皇上摸著鬍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罵翁柯,但他也知道,忠勤伯府沒必要通敵,啟兒就更不會了,哪怕內侍有所牽連,也是揹著啟兒的。
趙啟與忠勤伯府,沒有出賣大周的必要。
皇上相信,林繁也一定看得明白。
林繁沒有裝瞎尋趙啟麻煩,可見他在認真辦事。
“把那道士送回赤衣衛衙門去,”皇上交代著,“都審得仔細些!”
另一廂,鄧國師手持拂塵,看著三司來人。
他就知道,樹上那個但凡有一點機會,就會尋他的麻煩。
奸細的帽子太好用了,就像一頂緊箍咒,一念叨,皇上腦袋就痛得厲害。
買個粥,就發現了奸細行蹤?
鄧國師壓根不信天下有這麼巧的事!
極有可能,林繁年後在兵部衙門翻舊檔,真從中翻出了線索,卻隱忍不發。
若是,送大殿下去皇陵時,他沒有說服了皇上讓林繁一起去……
林繁一定會趁著他離京的時候,把這緊箍咒給皇上戴上。
那他才鞭長莫及。
林繁錯過了那一次機會,才會現在抓那馬貴,再借勢查下去……
皇上點頭的事,鄧國師再不滿意也拒絕不了。
他道:“明日我就把人送過去。”
當時他問赤衣衛要人,林繁也拖了他一天。
右都御使道:“我們這就把人帶回去,忠勤伯那二兒子,早就在衙門裡蹲著了,順妃娘娘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可比一奸細道士金貴吧?”
鄧國師沉下了臉。
屋裡,醉得迷迷糊糊的許道士探出了頭:“誰找貧道?”
一顆暴露的棋子,沒有任何作用。
鄧國師把他從赤衣衛手裡救回來,是為了止損,而非再用他,許道士一清二楚。
他失去了鄧國師的信任,同時,他對鄧國師亦心存懷疑。
鄧國師並非天下無敵。
當然,這不是最讓許道士煩惱的,他真正害怕的,是他肚子裡的符水。
變成符人、變成血偶。
這真正成了他的噩夢,他幾次半夜從噩夢中驚醒,惶惶到天亮。
可除了驚恐之外,好像又無病無痛。
於是,清醒時,他覺得所謂的符水是林繁誆他的,根本沒有那麼一回事,夜裡迷迷糊糊間,他又噩夢纏身……
他不得不靠醉酒來麻痺自己,才能歇得好些。
他迷戀上了酒,連白日都醉醺醺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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