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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不戰而退。
強弱,還用說嗎?
鄧國師並不知道許道士在想什麼,拂塵一揮,示意他退下:“近日就在屋中待著,莫要出去走動,不然叫赤衣衛發現你大搖大擺的,定要生事。”
等許道士退出去之後,鄧國師的臉色越發凝重。
現在,絕不是再對秦鸞出手的好時機。
旁人不曉得,鄧國師太清楚皇上是怎麼看秦鸞的了。
赤衣衛只懂抓人,不懂道家手段,送上來的摺子上平鋪直述。
皇上關心兩點:湯藥、笑符。
所謂的符籙無效的湯藥,是師門秘方,有方子、照著抓藥熬煮就是了;
那張笑符,是師父以前逗秦鸞玩的,皇上請太后出面詢問過了。
在皇上眼裡,秦鸞是一個有不錯的師門、有位有些能耐的師父、卻“不學無術”的頑皮孩子。
畢竟,正經師父教弟子,誰會教笑符。
就是個逗孩兒玩的東西。
許道士的供詞無人會信,秦灃也絕不會承認自己最初被定住過。
只要鄧國師不說,皇上就不會知道。
他也絕對不能說。
讓皇上知道,他堂堂國師,還不及一個小丫頭片子有能耐,他還怎麼取得皇上的信賴?
他今日的一切,背靠的只有皇上。
鄧國師深吸了一口氣,又徐徐吐出。
上一回是他太急了。
同樣是修道之人,他下意識地,選擇用道家法子去試探秦鸞的底細。
可誰說,只能用這樣的手法。
這裡是京城,是皇城,又不是道家宗門。
朝堂,有朝堂的規矩。
這麼一想,鄧國師笑了起來。
陰測測的。
京城又落了雪。
雪情所致,原本該是酒肆飯館生意最好的時候,客人都比往日少了許多。
林繁到了貴香樓邊上的藥鋪,尋到樓上,見黃逸捧著茶盞出神。
“尋我何事?”林繁解了雪褂子,問。
“找你吃酒,”黃逸轉頭看他,佯裝鎮定,開口很是自然,“哎,前回你說的禮物,送了沒有?”
林繁挑了挑眉:“送了。”
黃逸嘖了聲。
待林繁落座,黃逸壓低了聲音:“自家兄弟才問你,是不是秦大姑娘?”
林繁一愣,上下打量黃逸兩眼:“你倒是能猜。”
這麼說,便是承認了。
黃逸眉宇皺緊舒開、舒開又皺緊,糾結了好一會兒,道:“我能猜,但你掂量掂量。”
林繁倏地,笑了笑。
哪裡是沒有掂量。
黃逸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你別不以為意,我去提妖道那日就猜出來了,為何今日才來問你?”
沒有辜負好友善意,林繁收了收笑意,示意黃逸繼續說。
“這幾日聽著些傳言,我覺得不太對勁,”黃逸的聲音壓得更低了,“有些好事者在猜,秦姑娘這隻鸞鳥到底會落在哪根枝頭上?會不會是大殿下……”
林繁抿了抿唇。
赤衣衛有赤衣衛的訊息來源,多是與官員、世家子弟打交道。
黃逸交友廣,除了當值,他經常在京城走動,聽些市井訊息。
“若能選大殿下,皇上怎麼可能氣得毫無辦法、只能讓永寧侯被抬出去……”林繁搖了搖頭,“百姓中有人這麼猜?也只有百姓,當官的可不敢這麼說……”
畢竟,以大殿下的身體狀況,皇上敢提,永寧侯就敢在金鑾殿裡厥過去。
不過……
林繁沉聲:“怎麼會突然傳起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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