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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南蜀就在邊界上搗鼓過幾回、與駐軍有不少摩擦。

小打小鬧的,不會動搖大周國本,但誰知道哪一天,就突然大打大鬧起來。

真到那個時候,林繁會毫不猶豫地請纓出征。

他是林宣的兒子也好,是趙臨的兒子也罷,他要守的就是大周。

“我會拼盡全力去打出一個太平盛世,”林繁看著秦鸞,烏黑的眸子沉沉,有堅定,亦有彷徨,“可我,配當皇帝、配坐那把椅子嗎?”

每一個孩童,對長大後的模樣都有過想象。

有人想金榜題名,有人要懸壺濟世,有人盼橫刀立馬,林繁也是一樣。

京城小霸王,便是過家家,那抓的也得是南蜀奸細,打的是西州城池。

父親沒有完成的、把“周”字大旗立在西州城牆上的夙願,林繁要自己完成。

可無論他做過多少領兵打仗的夢,他都沒有夢過“那把椅子”。

君臣,是一道橫溝。

學過兵法,亦學過治世,父親是文武全才,教他時自然也不會只教一路,但林繁說不準,他學的那些,能不能讓他坐在那把椅子上,問心無愧。

當皇帝,日理萬機,那不算苦,那是責任。

苦的是,走偏了,做錯了,老百姓跟著受罪。

這個問題,秦鸞沒有辦法給林繁答案,她只能靜靜地聽,聽林繁說他的困惑與擔憂。

林繁說得很慢,亦十分誠懇。

他也不是要一個答案,秦鸞能聽他說這些,就足以讓他鬆一口氣了。

困惑是需要說的。

無論是在心中與自己說,還是開口與信任之人說。

說出來,一遍遍分析、梳理,甚至是辯論、爭吵,只有把所有的邊邊角角都想明瞭、講透了,那在付諸行動時,才不會再有猶豫,不會瞻前顧後。

他很慶幸,秦鸞願意聽,也聽得很認真。

不知不覺間,天色變了。

錢兒估摸著時辰,不得不來做個討厭鬼。

“天快亮了,等下再走,恐會叫人發現,”錢兒道,“國公爺還得上朝……”

聽她這麼一說,林繁才覺察到。

確實該走了。

秦鸞送林繁出去,道:“國公爺,等空閒時,稍打個盹,精神舒暢了,興許很多問題能迎刃而解。”

林繁笑道:“耽擱了你一夜。”

秦鸞搖了搖頭。

天邊隱隱泛白,林繁沒有再耽擱,身子騰空起,翻過高牆,輕巧落地。

侯府前院,秦威的拳揮到一半,倏地頓住了。

永寧侯正要接拳,見他停頓,順勢反擊:“全是破綻!”

秦威連連後撤,道:“剛才,我好像瞧見有個人影從東邊翻牆出去。”

“別找藉口,”永寧侯瞪著眼,道,“你跟老夫練拳,你不看老夫的拳頭,你去看牆?”

“餘光,是餘光。”秦威道。

“不可能!”永寧侯指著自己的眼睛,“老夫火眼金睛,你母親都說這是一雙鷹眼,老夫當年站箭塔上觀敵兵動向時,你臭小子還在認東南西北呢!老夫沒看到什麼人影不人影的,你還練不練?不練老夫上朝去了!”

老父親這麼信誓旦旦,秦威也不好再說。

轉念一想,阿鸞是花拳繡腿,錢兒卻是個能打的。

真有賊人從東園出去,錢兒定會發現。

八成,是他一晃眼,看錯了。

永寧侯又給了兒子兩拳,活動了筋骨,準備上朝。

論眼力,他那個兒子就不如他。

他不止看到了人影,還看出了那是林繁。

昨兒他讓阿鸞給林繁帶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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