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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觀察。
姑娘不比兒子。
這若是秦灃,秦治可以重重拍他的肩膀、可以把他抱在懷裡用力拍他的後背、可以以手做拳敲他胸前,用各種行事來表達自己的關切之心,可阿鸞是姑娘。
是個自幼體弱、多年不在他跟前、讓他這個當爹的輕不得重不得的姑娘。
幾個深呼吸,秦治哽著聲,問道:“沒事吧?”
秦鸞抿著唇,衝他點了點頭。
她發現了,幾個月沒有見,他們父女之間,好像又回到了她去年剛回府時候的那種狀況了。
父親想表達關心,又無所適從。
眼下,顯然不是個融洽父女關係的好時間。
秦鸞看到大帳前的狀況,問秦治道:“京裡的聖旨到了?說我們謀反?”
秦治一聽,忙答道:“是,阿鸞,到底怎麼一回事?”
秦鸞給了秦治一個安慰的笑容,道:“我們前頭說去。”
父女兩人走到眾人之間。
“國公爺。”秦鸞與林繁行禮。
林繁還了一禮。
客氣、周到,不顯熟稔。
秦鸞很快又與其他認得的將軍問安。
林繁看著她,幾個呼吸,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心中的那股子鬱燥,淡了很多。
真說起來,眼前的秦鸞看著有些狼狽。
她沒有穿道袍拿拂塵,也沒有做精緻的貴女裝扮,她身上就是一套灰撲撲的農家衣裳,還有很多補丁。
一路風塵僕僕下,整個人顯得疲憊,甚至可以用“精力不濟”四個字來形容。
可是,她的到來,依舊讓林繁覺得踏實了。
不僅僅是,他們可以從秦鸞口中知道很多不解之事,明白京中狀況,更重要的是……
他喜歡她身上的那股“靜”的氣息。
永寧侯沒有起身,他還是坐在地上,抬著頭看秦鸞:“為什麼離開京城了?”
秦鸞的眼眶,霎時間紅了紅。
看向行人,秦鸞問道:“我能看一遍聖旨嗎?”
行人沒有拒絕。
念都念過了,有什麼不能看的。
秦鸞雙手接過,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又交換回去。
而後,她在老侯爺身邊蹲下身子,顫著聲,問道:“祖父,您有反意嗎?”
永寧侯老臉拉長,佯裝氣憤:“你這是什麼話?老夫對大周之心,天地可鑑!先帝駕崩前把大周託付給老夫,老夫豈能辜負他?”
“是啊,您對大周忠心耿耿,”秦鸞笑了笑,看著很苦,“可皇上不是那麼想的,他害怕您手握兵權。”
永寧侯忙問:“可是那妖道興風作浪?”
“是啊,”秦鸞順著永寧侯的話,“那妖道,太可惡了!”
永寧侯這才撐著地站起來,又把秦鸞拉起來,道:“你把事情仔仔細細說一遍,說給我們所有人聽。京裡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來這裡?你祖母他們又怎麼樣了?你慢慢說!別怕,祖父在。”
秦鸞頷首。
自從離開祁陽府後,路上的盤查就鬆了許多。
碰到設卡的,看到秦灃那“病入膏肓”的樣子,誰都懶得多看,揮手讓他們過了。
等到了飛門關下的鎮子,車伕把他們送到了一間宅子裡。
這宅子亦是先前預備好的。
按著先前的計劃,三人入大營稟報狀況。
沒想到,也是趕巧了,路上一打聽,就知前腳有傳旨的行人入營。
秦鸞當即改變了主意。
她一人出現,季氏和秦灃暫緩露面。
若是營中能控制住局面,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也免得被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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