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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房這兒,一樣看不到徐府大門,為了表態,從裡頭老太傅還豎著一面牆。

磚牆邊上是個小壇,裡頭養著些花草,園丁正在修整。

林繁問園丁借了鋤頭,抬起胳膊,對著磚牆猛鋤了幾下。

這磚牆,意義遠勝用途,當日立起來也不圖它多堅固,因而只這麼幾下,就落下來不少碎片。

管事根本沒想到林繁一來就動手,看著那噼裡啪啦落下來的磚塊,完全傻了眼。

等徐太傅趕過來,那堵磚牆就剩一半了。

“您……”老太傅也吃驚了,“您這……”

“您年紀大了,總不能以後日日出入都翻牆,誰都不放心,”林繁嘴上說,手上也沒有停,“外頭那面,我交代方天砸了,裡頭我來,你勞動您。您也知道,我時間不太夠用,就抓緊些。”

徐太傅被他這一套說辭,弄得哭笑不得。

什麼是先斬後奏?

這就是了。

話說回來,徐太傅很清楚,自己閒散不了幾天了。

他也不會繼續閒散下去。

他當日閉門,一來是對趙隸失望了,二來,繼續在朝堂上指點,對趙隸、對他自己、對趙家,都不是好事。

他選擇了急流勇退,卻並非對大周失去了執念。

現在,皇太孫要登基了。

皇太孫學過不少東西,對許多事情也有一番見解,但他對統領大周,還是新手,要學的,能學的還非常多。

徐太傅想要在還勞碌得動的時候,繼續發光發熱,幫助皇太孫儘快成為一位對政務上上下下都瞭然於心的皇帝,那他老頭子等倒在床榻上時,走也能走得安心了。

既要再登朝,拆牆是必須的。

只是,徐太傅沒顧著立刻拆。

他與趙隸幾十年的師生、君臣情誼,即便以不合收場,但看趙隸落得如此結局,還是感嘆不已的。

從皇宮回來,徐太傅還在調整情緒呢,底下人就來報,皇太孫來拆牆了。

“您忙您的,”徐太傅擺手,“這事兒不用您來。”

林繁道:“要按禮數,我來請您,怎麼也得三顧才夠尊重。可實在是沒法來外頭站上三回,這誠意只好落在砸牆上了。”

徐太傅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只看著那堵牆七零八落地,最後全塌下來,展露出裡頭被擋住了半年多的門板。

灰撲撲的,等擦一擦,還是老樣子。

這可真是……

他想,有些物什,有些人,他會變,但根子裡總有一部分,變不了。

即便成了皇太孫,樹上那個還是樹上那個,該煩的時候就是這麼煩。

煩得讓他熟悉,怪懷念的。

裡頭的牆被林繁砸了,管事便叫人來整理碎磚。

此時,門外的牆也在方天的不懈努力下,砸了個一乾二淨。

方天敲了敲門板。

林繁上前,用力一拉,大門敞開。

風從大門外呼啦啦吹進來,帶著灰,帶著冷,卻很暢快。

林繁轉過頭,笑著與徐太傅說:“明兒早朝,您可別遲了。”

徐太傅叫風吹得閉了眼,趕緊挪到邊上避風。

林繁也沒等他回答,自說自話著:“您要閒不住,下午就來找我,我就更高興了。”

徐太傅險些吃了一嘴灰,抬頭看去,門邊的年輕人笑得直率又坦然。

情緒外放,全寫在了臉上。

徐太傅想說的話,都頓住了。

這種張揚,他前幾年從沒有在林繁身上看到過。

無論是御前侍衛,還是赤衣衛指揮使,林繁都是收斂著的,說什麼話語,用什麼語調,露什麼神色,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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