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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河工之事,貶謫下獄了多少人,宗親之中,還有幾個人能真正在這些要害裡染得上手。獨王爺您手下的這兩個衙門,縱有不周,也從不見皇上追責,可見,也未必不是好事。”
“好事?王授文,你這狗奴才誠心堵爺的心是吧。”
“王爺這樣說,臣就該萬死了。”
十二懶得跟他扯淡,喝了一口茶,道:“你說說,本王今日進去,該怎麼給皇上的回話。”
王授文道:“王爺此時心憂什麼。”
“本王自然有心貴主兒的冊封典。”
“那您據實相稟就罷了。”
“饒是這樣,已怕皇上要斥個辦差不利,據實相告?不是等著皇上給爺立規矩嗎?王授文,你對本王安的什麼心!”
正說著,只見張得通走進值房道:“皇上傳王爺和王大人進去。”
十二忙正了正頂戴,與王授文一道跨進南書房。
南書房內皇帝正在看摺子。見他門二人進來,隨口對十二道:“你昨兒在神武門遞的牌子,朕等了你半日,怎麼又沒見人。”
十二忙道:“衙門有事,耽擱了。所以今兒早進來候著,給皇上請罪。”
皇帝抬起頭,揚了揚手上的摺子,“請罪就說大了,朕這幾日撲在各州縣解耗歸藩庫的事上,你請見幾次都沒顧上,今兒你一口氣說吧,順便……朕和你,還有王授文,斟酌斟酌,一道把醇親王這些人上的折批迴。留中在這裡好幾天了。”
說著,他把摺子一丟,靠向椅背,揉了揉肩膀。
十二看了王授文一眼,橫心跪下回道:“臣原不該將這些小事呈上惹皇上心煩,然此時早已過了二十五日,內務府各司仍無法在督察院的稽查衙門裡銷冊。”
皇帝點了點頭,推過一本奏摺:“這是胡總憲上的,談的是稽查衙門以以兼職官二人,職吏(經承)三人稽查如此數十萬人的內務府構,諸事流於形式。不過朕看著,也像是一本彈劾你的摺子,你自己看看吧。”
張得通聞言,便替十二接來呈上。
十二快速掃了一眼,不由道:“他們也知道,這是個形式!繞是如此,這些個“登出官”,個個都繃出“欽差官”的架勢,奉旨出朝,地動山搖。即便查不出什麼名堂來,也會收到一筆“儀程”,何曾空手而歸,形式?臣看確實是個形式!”
十二這個人雖然是佛爺,但出了名的護短,將才在外面還有些氣短,這會兒被督察院的摺子一激,氣兒不打一處來。臉色都漲紅了。
皇帝笑了一聲,對王授文道:“朕有個意思,你議一議。”
“皇上請說。”
“先帝設這個兩個稽查御史衙門,原本是讓官員監察內務府和宗人府兩處開支進出,目的是防止各曹,堂,司滋生腐敗,如今,既流於形式,官員也成了個守印章的,反成了收賄賂行賄之所,既如此,朕覺得可以裁了。”
十二一怔。
還不及想通自己是該勸自家兄長勿毀先帝之政好,還是該磕頭謝恩好,就聽王授文道:“皇上英明。早該如此,這個衙門本來職權有限,如今既有王爺奏明如此貪贓枉法之形式,臣看還要拿人細查,背後吞贓的究竟是什麼人。”
皇帝點了點頭。
“這個意思對,你擬個旨上來,朕看看,明日就發出去。十二。”
“啊……臣在。”
“既要裁撤稽查衙門,掌儀司這個月的黃冊不用造了,朕還是原來的意思,下月初十,行皇貴妃的冊封典儀。你們跪安吧。”
“是。臣等告退。”
十二糊里糊塗地跟著張得通走出來,一路上都在抓頭。
“欸,王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皇上有裁撤這兩個御史稽查衙門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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