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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怎麼處著,皇上定然也不會說什麼。”
大阿哥抓緊了王疏月的袖口,小聲問道:“和娘娘,什麼流言……”
金翹正要給大阿哥使眼色,讓他別問,卻見王疏月擺了擺手,將大阿哥抱起。
“什麼流言啊,說和娘娘身子一直不好,後頭的木蘭秋獵,你皇阿瑪都不肯帶和娘娘去了。”
大阿哥一聽,忙道:“那不行呀,兒臣才學會了騎射,要給和娘娘獵鹿呢。兒臣去求皇阿瑪,讓他帶您一塊去。”
淑嬪不想她全然不為自己的話所動。
大阿哥更是摟著她的肩膀,當著她的面說著母慈子孝的話。
不由地自己沒臉,喉嚨裡冷冷笑了一聲。
天色也漸漸暗下來。王疏月挽了挽被風吹亂的碎髮,轉身看向淑嬪。
“也許你有你的活法,我不好置喙,畢竟我覺得,你也不甚容易。”
“什麼……妾不大聽得明白。”
“我也不想說得太明白。你對我有再多的怨恨都好,你只衝著我來,不至於墮無間,但你若衝著皇上的子嗣去,西三所的人,自是你前車之鑑。”
“呵……和妃娘娘是在威脅妾。”
“不是,我為人處世沒有大而狠的力道,是個性子軟極好拿捏的人,但我也有所忍,有所不忍。風大,你也別久站。”
說完,轉身朝著宮道一端去了。
誰知才走出幾步,卻聽後面冷冷飛跟來一句:“和妃娘娘,盛極必衰,妾歷過一次,等著看您這裡,歷第二次。”
此話刺心刺肺,金翹怕王疏月吃心,忙道:“她是要臊娘娘,卻沒得臊到了自己,紅眼胡說的,主兒別聽進心裡。”
王疏月什麼也沒說,拂開眼前遮路的杏枝走到前面去了。
不覺走到了月華門前。
此時正是程英,馬多濟這些人出宮的時辰。
王授文這一回卻沒同他們一道走,一個人低垂著頭跨過月華門,雙手攏在袖中,肩頭瑟瑟,步履看起來也有些蹣跚。
王疏月與金翹站住腳步。王授文卻已經看見了立在杏花堆煙下的女兒。
宮裡規矩大,嬪妃與外臣本不可攀談,王授文只得也在月華門口站住,撩起袍子,屈膝跪下來向著王疏月行了個大禮。那一禮行得十二萬分恭敬慎重。彎腰,叩首,直身,一樣一樣都深足到位。
父女之間的默契一直是在的。
即便不能說話,王疏月還是看出了父親的意思。一味的尊重,也是要她慎言,慎行,萬萬避開從前的那個人。
“父親……”
“主兒,不可啊。”
金翹見她惹不住挪動了步子,忙伸手扶住她。
早有跟著她的太監,知事地去扶王授文。王疏月眼看父親顫巍巍地站起身,眼睛熬得有些紅腫,一時之間,竟有了八分的老狀。
好在王授文沒有再看王疏月,快了幾步,跟上程英等人人,有些踉蹌地朝乾清門的方向去了。
“主兒,咱們也走吧。”
“我再站一站。”
金翹望向乾清門的方向,寬她道:“主兒,您這已經是很好的了,您是嬪妃,大人又是皇上近臣信臣,您和大人久不久得還能這麼隔著見一見,這宮裡,連皇后娘娘都沒您這樣的福氣。您別難過,若是大人見您傷心,哪裡能大安?”
王疏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跟你說了你懂不懂。但這話我又沒地方說去。”
“主兒,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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