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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我們做母親這樣焦心……有點點疼都恨不得自己去受,娘娘您性子好,大阿哥雖沒了額娘,但妾眼瞧著,您也是把真心堆給他了,在自個眼前照顧,宮人倘或不好,您也拿得住,有道理,妾的二阿哥就……哎,底下人,哪裡體諒妾的心。如今就這樣了,等過兩日,皇后娘娘生產過後,誰還顧得上他啊……”
王疏月搖頭道:“這就是胡說了,都是皇上的兒子,哪怕有嫡貴庶卑的道理,可也都是尊貴的皇家貴胄,你原口中是有限的,今兒是怎麼了,竟地作踐起二阿哥來了。”
婉貴人忙道:“娘娘知道,我本沒什麼主意,如今,永和宮主位娘娘也沒了好多時了,我忝在這個貴人位置上,卻是個什麼道理都沒有的性子,心裡別的裝不下,通共一個二阿哥,現還好,太后娘娘偶爾還肯過問,可若皇后娘娘的嫡子出世……我是個沒地位的,皇上又不待見,二阿哥可怎麼是好。”
王疏月聽著,她這顆心和當年成妃到是一樣的。
“你這麼一說,我竟也不知道如何勸你了。”
婉貴人見她垂了眼,似想起什麼,忙起來蹲了個福。
“妾倒該死了,不該在這個時候跟您到倒苦水,聽說娘娘這幾日也白遭了……”
她說著說著,聲音越發小了,“遭了閒話。”
梁安聽著這句,慌地對婉貴人使眼色:“婉主兒。”
婉貴人坐立不安,掐著帕子亂了眼神,卻聽王疏月溫聲道:“既都是宮裡聽得到的,就不是忌諱了。”
“是……”
說著,又抬頭提了些聲音,“只是妾為娘娘不平,皇上準十一爺回京探疾,那是皇上對兄弟的大恩,關娘娘什麼事。之前那沒要緊的約,險些葬送了娘娘,如今他們看著娘娘好了,受萬歲爺寵愛,又把這些事拿出來說嘴說嘴,真真都是挨千刀的。”
梁安道:“再沒有別人,通共就只有儲秀宮的那位主兒。”
婉貴人也應道:“正是呢,娘娘一進來,淑嬪在皇上面前就淡了,她從前何等地神氣,現在黯淡下來,心裡不知道多恨娘娘,如今有了這個不好聽的話頭,還不端著髒水往娘娘身上潑。”
正說著,金翹從正門上進來:“兩位主兒,你們恐怕坐不得了,皇后娘娘那邊發動了。”
婉貴人忙道:“前不說要到這個月中嗎,怎麼今日就鬧起來了。”
金翹道:“不知道啊,聽說,這幾日西三所順答應,沒日沒夜地哭,恐是這事鬧的,兩個守喜的太醫都進去了,太后娘娘也過去了,兩位主兒,你們收拾起來候著,一會兒前面要傳過去,磕頭賀喜的。”
婉貴人自然坐不得了,趕緊起身辭去。
金翹拿了坎肩兒來與王疏月穿,一面道:“婉貴人的話說得雖不好聽,但倒也是向著主兒的。我這幾日聽著宮裡的話,越發難聽起來。說得都是主兒和十一爺的舊事。奴才很擔心啊。”
王疏月抬手扣盤口,淡道:“你擔心什麼。”
“還能擔心什麼,前幾日皇上突然傳您去養心殿侍寢,雖說是本分,可主兒承寵以來,萬歲爺都心疼主兒,不拿這些規矩壓您,那日也不知道是起了什麼心才下了旨意,雖說後面萬歲爺還是來了,但心緒也不好,奴才之前糊塗,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如今回頭一想,恐怕就是這些難聽的話。主兒,您還得想些法子,在萬歲爺面前,擺脫乾淨得好。”
如何才能擺脫乾淨呢。
賀臨被囚多年,該淡的,該忘的,都差不多化了煙。那些虛名也都該跟著散了,可如今,就算皇帝想為了她王疏月,逼著自己看開,奈何淑嬪,太后,甚至皇后這些人,未必肯讓皇帝看開。
王疏月不是不明白,和皇帝相處,剛過則斷。
她何嘗不曉得,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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