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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跟本宮說點什麼嗎?”
王疏月垂眼,輕聲道:“奴才知道,奴才現在無論說什麼,都不能體貼主子娘娘的心意。所以,您不問,奴才也就不敢開口。”
皇后看向窗外笑了一聲:“呵,你在說三阿哥的事吧。皇貴妃,你太聰明瞭。你若敢勸本宮節哀,本宮還真有話斥你,偏你說你不敢開口……呵呵,本宮竟也開不了口了。”
說完,她將目光從滿園耀眼的春色之中收了回來,嘆道:“算了,你不說就不說吧。以後,也沒必要去給本宮的三阿哥上香,免得三阿哥見了你,反而會怪本宮這個皇額娘,沒有本事,護好他這個孩子。”
王疏月心裡一顫,不說別的,單單這話,在這樣好的陽春時節說出來,真是哀傷。
“娘娘還是信沖剋之說嗎?”
皇后搖頭,看向王疏月的胸口:“皇貴妃是什麼心,自己心裡應該是明白的。沖剋之說真與不真,其實在於皇貴妃。所以,反而該是本宮問問你,你信不信。”
“娘娘,奴才是個沒什麼指望的人。”
“三阿哥沒了,皇貴妃,你說這話太虛了。”
一句說完,引得立在一旁金翹和吳靈雙雙露出懼色,王疏月卻不再應話了。
宮闈生活多年,她與成妃,婉貴人這些人的相處,大多還是憑著本心。
但她也明白,有些人和事,不是將心比心就能相互理解,相互成全的。
正如皇后所言,三阿哥死後,從她口中說出的所有寬慰之言,無論是不是她的真情實意,在皇后和六宮其他嬪妃耳中,都是十分虛偽的。所以,她才寧肯受著皇后的言辭,也不認真剖白自己。
王疏月不說話。
如此一來,皇后也沒了言語。
正僵著,孫淼進來,向王疏月行了一個禮,起身在皇后身旁道:“娘娘,翊坤宮的兩個小太監在旁門處鬼鬼祟祟的,奴才已經讓人拿住,問他們,他們又不肯出聲。”
皇后朝外面看了一言,淡道:“帶進來,本宮和皇貴妃一道問。”
王疏月聞話,側身看向金翹,金翹卻也一臉無措。
皇后又道:“皇貴妃不用緊張,本宮是皇后,你的孩子也是本宮的孩子,本宮有責看顧。”
正說著,那幾個小太監已經被孫淼帶了進來,跪在皇后和王疏月面前瑟瑟縮縮地發抖。
孫淼道:“皇后娘娘駕臨翊坤宮,你們在側門鬼鬼祟祟地做什麼,當著你們跪主兒,和皇后娘娘的面,乾乾淨淨地說出來,否則,進了慎行司,想說也沒人肯聽了。”
那兩個小太監原是梁安怕王疏月遭為難,打發去養心殿那邊找何慶和張得通聽皇帝信兒的,奈何遲了一步,皇后駕臨,論理,闔宮的宮人太監,是不得擅離其位置,隨意行走的。
於是他們這一走動,便被孫淼用大排場攔下來。
二人自己心裡頭懼怕。但又想著王疏月平時待他們好,不肯實認,給自己主兒添事,於是雙雙垂著頭,支支吾吾不說整句。
皇后低頭看著那兩個太監,冷聲道:“不說話,便是心有不軌不肯認了。皇貴妃,你臨盆在即,身邊,不能容這些不軌之人,你在孕中不宜動怒處置,本宮就替你處置。來人,把這二人,帶到慎行司去打二十板子。讓內務府另補兩個奴才進來。”
金翹一聽這話,心裡便急了,懷胎十月,其中幾經折騰,好不容易養到了現在,她把十二分的精力都用在了識人上,才有了這麼些可信之人。這兩個太監,雖然入不內,但卻是在外行走,領取,索要用度的踏實人。此時抽換走,往後怎麼能讓人放心呢。
然而皇后面前,她再心急也不能莽撞開口。
只得心慌意亂地求皇帝那邊早日散了過來,解自己主兒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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