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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複雜了,但是有些聽入了心,當時不覺得,現在卻覺得,這些經論啊,是要用心力去消化的,一鬆懈下來,的確好累。”
皇帝沒有動。由著她這樣放肆地倚靠著他。抬手取下勾在她發上的耳墜,放到她手中。而後向洞開的殿門外看去。半山腰處視野開闊,外八廟其餘的幾座寺廟也盡收眼底。所謂移天縮地在君懷,從前登高遠望時,總覺得欠缺一樣,但如今的,身旁有了這塊溫軟的血肉,終於功德圓滿。
“聽累了就靠著朕睡會兒。”
王疏月睜開眼睛:“皇上,您的肩膀真是硬,靠著不舒服。”
說著,她竟改了側坐,將一雙褪蜷縮在蒲團上,慢慢塌下腰,將頭枕到了皇帝盤坐的腿上。而後又閉上了眼睛。
皇帝低頭看向她。
掉了墜子,那細巧幹淨的耳洞就裸露了出來。
他已經見過她得胴體,甚至荒誕地窺探過她的私處,可這一枚細小的耳洞卻又像是她身上新的一次裸露,引動心緒波瀾。
想著,他便輕輕將她的脖子托起,挪動身子坐得離她近些。
王疏月別過腰身來,大有肆然大睡的態度。
脖子上的純白色的龍華垂在皇帝的膝下,隨風輕輕搖曳,也不知是不是風帶入了外面潮氣,她的頭髮上甚至凝著稀疏的水珠兒。皇帝的袍子蹭亂了她臉上的胭脂,嘴唇邊暈開那一塊嫣紅,嬌憨動人。
皇帝平聲道:“王疏月,你不怕朕了。”
王疏月沒有應聲,手卻悄悄捏住了他的衣襬,他今日穿了一身九龍金絲繡的袍子,那張牙舞爪的龍首就這麼一下子被她捏進了手中。
“不怕了。”
皇帝笑了一聲,撫摸著她露在龍華之外的脖頸。
“從前為何怕,如今又為何不怕。”
她閉著眼睛,柔軟地笑了笑。
“從前是被皇帝關在翊坤宮的人,如今疏月與皇上,是願意同流的人。”
風斜雨細,張得通的衣裳都被雨水濡透了。
但他在殿門外看到殿中場景,仍然不敢進去多話,退到廊下把何慶召了過來。
“讓山下的人備好燈盞,今兒恐怕要走得遲些。”
王疏月後來是真的睡了過去。
究竟是如何下得山,如何上的車輦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車輦已經快到避暑山莊了。她仍然枕在皇帝的腿上。皇帝手中在翻一本書。大阿哥坐在她身旁笑嘻嘻地望著她。
“和娘娘,您睡得像一隻貓。”
皇帝聞話,伸手摸了摸大阿哥的頭,又矮書看向王疏月。
“再睡會兒。還有半個時辰。”
她沒有出聲,當真又閉上了眼睛。
車外風聲雨聲不止,車內卻點著溫暖的燈,皇帝一手拿著書,一手抓過自己的披風罩在王疏月身上。她將身子蜷縮起來,睡得撥出了安穩的鼻息,當真像一隻貓。
另外一邊。
大阿哥從盤中取出了一塊茯苓糕。剛要偷偷放入嘴中,但想起什麼,看了看王疏月,又看了看皇帝,猶豫了很久,終於怯怯地向皇帝伸出手去。
“皇阿瑪。”
“小聲些。”
大阿哥齒縫了吸了一口氣,當著把聲音壓成了從喉嚨裡擠出來的氣聲。腰也跟著躬身下來,但那隻銷售
“皇阿瑪,您吃呀。”
俗世裡的聲音和滋味,一下子綻在那咬下茯苓糕的口舌之中。
***
自從普仁寺回來,王疏月似乎真的不像以前那樣畏懼皇帝。
因此皇帝覺得,就連房中事都變得更加自如起來。雖然皇帝還是那樣的刻板和無趣,只習慣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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