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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開始,心裡就不爽快,不斷地嘟囔著:“主兒一年就一個生辰,說不做就不做了,之前給成妃做生辰,壽禮擺出來都堆了兩屋子,雖說如今是在暢春園吧,也不該這麼冷冷清清。”
王疏月笑道:“好了,我因錯在受罰呢,不得有個受罰的樣,那麼大個事兒皇上替我摁下去了,只是把做壽的事給免了,你還那麼多話。”
正說著,梁安道進來道:“主兒,內務府管事太監來了。說是皇上賞了東西給主兒。”
善兒一聽眼睛放了光:“皇上就是疼我們主兒。是什麼東西啊。”
梁安欲言又止,“主兒自個去看看吧。”
王疏月看他那副模樣,不由笑道:“怎麼了,到像是皇上要罰我似的。”
梁安往一旁一讓,癟著嘴唇沒應王疏月,善兒也笑不出來了,見王疏月出去,忙湊到梁安身旁道:“到底賞主兒什麼了。”
梁案道:“十二枝簪子。”
“那不是好東西嗎?”
“是好……可我也是頭一次見這麼賞娘娘們簪子的,還有,那樣式……我覺得,咱們主兒吧……不一定喜歡。”
第49章 雨霖鈴(一)
王疏月坐在書案後面,託著下巴,望著那十二根簪子發笑。
怪道皇帝三更天就起來了,伺候的太監宮女並尚衣監跟著好一通折騰,連太醫院都怕皇帝是夜裡身子不舒爽,一早得過來問查上夜的人。結果他竟是為了這十二根簪子。
“主兒,您這麼瞧了一個下午了。”
善兒揀起一隻雕蘭花紋的。
一面看一面又道:“也不是說……不好看,就是主兒才做了一身黛藍的氅衣,我瞧著是用銀線繡的蘭花紋樣,這花樣到也配吧,就是……若能是點翠的就好了,那樣襯著多好看。這又是白玉的……”
她一面說一面放下來,對王疏月道:“主兒,奴才想不明白,為什麼萬歲爺總喜歡賞主兒簪子。”
王疏月鬆開撐著下巴的手。
“我也不知道。”
說著,她也揀起一根來,“你去拿鏡子過來,我比比。”
善兒轉身將放在屏風後面的銅鏡挪了過來,放到她面前,又走到她身後替她試簪。
王疏月望著鏡中,半側著身子,溫聲續道:“我以前在長洲的時候,幾乎不簪這些,後來回京,見京中的姑娘們簪著好看,才慢慢學著戴起來。”
善兒道:“為何呀。”
“那會兒有臥雲的差事忙,再有銀錢都是皇上公給的,總不好拿去辦那些私物。偶爾能剋扣下一些,我那會兒心野得很,到還想著去外面轉轉。”
梁安聽她這樣說,到是反應過來:“哦,那奴才就知道了,我們萬歲爺啊,是想補償主子,主子從前不能簪,今兒就讓主子簪個夠。”
善兒不以為然:“就白玉質的簪個夠啊。跟棍兒似…”
“白玉質的不好嗎?”
這一聲下得梁安和善兒都打了個寒戰。
善兒忙朝外跪下去連聲請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王疏月託著腮轉過頭,見皇帝帶著何慶跨了進來。接著便要站起來,卻又被皇帝一把壓得坐了回去。
皇帝繞到她後面,朝善兒攤開手道:“來,給朕。”
善兒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哪裡知道給什麼,何慶在旁提醒道:“善姑娘,簪子,簪子。”
“哦……是。”
善兒忙把手裡的簪子呈了上去。
皇帝接了過來,在王疏月的頭上端了端,尋了一處地方,胡亂地插了,還一本正經地品著自個挑的位置。
何慶和梁安都聽那簪柄兒下到髮絲兒斷扯的聲音,再一看王疏月,也是咬著牙齒悄悄地在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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