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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皇上話的人。皇帝說了他要親自照看,皇后就愣是一聲都不敢過問。好在王疏月住在煙波致爽殿的西配殿中,照看大阿哥的太監宮女們,知道她性子好,在皇帝面前也能擔待,大阿哥身上有什麼事拿捏不好,便大著膽子去請她的話。
有什麼法子,這麼可愛一個孩子。
當爹的又不靠譜。王疏月只好擔了下來。
小孩子的事是很細的。
夜裡要踢被,牛乳喝得多了會不消化……
哪像皇帝那一根筋想得,只要還能喘得了氣,就該把前朝的當代學理政理一股腦往腦子裡灌。
這幾日,因為孩子太小了,又跟著隊伍長途跋涉,異地水土不服,在熱河行宮住了兩日後,連著下了好幾天的痢。
皇帝這邊到是一連幾日都不得空閒。科爾沁部的達爾罕親王的長子替父覲見皇帝,不僅皇帝在澹泊敬誠殿召見,太后也親自賜宴。清音閣為此連演了三日的戲。王疏月本不便出席,索性留在後殿照顧生了病的大阿哥。
這日夜裡,皇帝那邊散了議,先是進了煙波致爽寢殿更衣。
王疏月坐在燈下陪著大阿哥寫了會兒藏文,看著宮女太監服侍他盥洗躺下,這才從東偏殿出來,剛一出通廊就在轉角地方上和正低頭想事的皇帝撞了個滿懷。
皇帝到是穩如泰山。
王疏月就沒那麼好了,被皇帝撞地朝後跌了一跤。
“哎喲,和主兒。”
張得通和梁安這些人忙七手八腳地上去扶,皇帝回頭一看,還沒開口,就聽她先道:“奴才不長眼,主子爺恕罪。”
皇帝哂了一句:“是不長眼。想什麼去了。”
明明就是他在想事沒看路。這也罷了,偏走得還急,王疏月避都避不開。
王疏月撐著梁安的手想要站起來,才發覺自己真是摔著了,難看的是,摔著的地方還是後臀,對於個女人來講,真是尷尬死了。
“沒有,看了會兒燈火,眼睛迷了。”
皇帝看了一眼她身後:“恆卓好了?”
“嗯。吃了藥好多了。”
王疏月一面站起來,一面想著,該不該在皇帝面前失個儀去揉一揉摔疼的地方。
皇帝見她不自在的模樣:“摔哪兒了,過來朕看。”
要了命了,誰要給他看啊。
王疏月忙道:“哪能是瓷做的。真沒摔著,您累了一日了,早些安置,妾跪安了。”
說著就要走。
“王疏月。”
“在。”
“朕沒讓你回西面兒去。”
說完回手示意張得通和何慶都退下去。
通廊上燈影晦暗,外面下著雨,颳著風,搖動著黑漆漆的影子。王疏月站住腳步,皇帝卻從後面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他還沒有更寢衣,穿著石青色常服,顏色很素淨,綾羅料子到也十分柔軟,散著尚衣監的清潤的薰香。
“朕剛才走得快,撞你的力道也不小。朕看你……”
他沒有低頭看王疏月,喉結處卻因發尬而動了動:“是摔到不好說的地方了。走路都難看了。”
正說著,又覺得自己腰上有什麼東西隨著步幅在磕碰王疏月,皇帝低頭看了一眼,小心地把她放下來。
“站一站,朕把玉佩解了。和你……那什麼地方膈著不舒服。”
那什麼地方……
王疏月望著低手自己解玉佩皇帝。
臉上爬起了一絲羞紅。皇帝平時對著朝臣,嬪妃說話,大概是有一套他自己的章法,房事上又刻板,所以,連個“後股”這樣的話,都是不準自己出口的。
王疏月又羞,又想看他的為難模樣。
總之入了夜,皇帝把那身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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