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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什麼時候下得了手,朕就什麼時候領罰。”
說完,轉身向外走,一面走一面道:“張得通,傳太醫。今兒伺候太后用膳的人,全部杖責二十。若皇額娘明日還沒有問口,就杖一百,活得攆出去,死的埋了!”
皇后心驚膽戰地將皇帝送出春永殿。
回來見太后已仰面躺了下來,手中的翡翠念珠數得飛快,卻張著嘴,眼中含淚,發不出一絲聲兒。
“皇額娘,您何苦和皇上鬧成這樣。”
太后側過頭,看向皇后,半晌,終於叨唸出:“錯了錯了,養不熟啊,養不熟啊。”
第41章 西江月(一)
王疏月這邊正卸晚妝。
善兒取來一把面脂澡豆放在王疏月手邊,在王疏月笑了一句:“主兒今兒的胭脂塗得格外仔細。”
王疏月耳根一紅:“你又瞧出來了?”
善兒彎腰道:“主兒想什麼,奴才都知道。
說完,的轉身出去捧水。誰知才繞到屏風外面,藏拙齋的雕花門卻被突然寶子撞開,善兒嚇得險些撞倒了一隻擺在門邊鈞窯瓷花瓶。
藏拙齋從前就是清溪書屋的一間偏房,從前用作下棋飲茶之所,王疏月住進來以後才強改了寢室。也沒什麼格局好動的,就只在的中間放了一座紫檀木雕雲龍紋屏風,屏風後置床榻妝臺,前安條桌圈椅,又在西面的窗戶下襬了一座貴妃榻。王疏月閒時就常靠在那裡。
這會兒王疏月正坐在屏風後面,因快到安置的時候,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綾子的中衣。聽到外面的響動,忙披了一件坎肩兒繞出來。善兒正數落寶子:“你是御前的人,怎麼也這樣沒規矩起來,衝撞了我們主兒,你有幾個腦袋砍。”
寶子自從被皇后打過板子後,就一直不能近御前服侍了,多是和何慶站在外面答應,這回何慶讓他回去給王疏月回個話,說主子過會兒要過去,他到真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和主兒,不好了,我們主子爺被太后娘娘動了家法。這會兒都……”
他在春永殿拿了何慶半截子的話就開跑。
說得的藏拙齋中的人都懵了。梁安尚算冷靜,忙道:“你是不是聽錯了,怎麼可能?”
寶子道:“真的,奴才在外面聽得真真的。太后娘娘要用祖宗家法處置和主兒,萬歲爺說,他替和主兒受了。”
說著他舉起手來:“舉頭三尺有神明,奴才要是瞎說,天打五雷劈。”
善兒啐了他一口:“呸,說什麼呢,沒得嚇著主兒。”
王疏月愣住了,她倒不是全然信了太后真會處置皇帝。她真正入心的是皇帝的那句話。
替她受了。
懂事的人大多向內而生,不斷汲取內心的力量去修飾生命和生活,而不是拼命向外抓攫。王疏月是這樣的人,皇帝也是這樣的人。在王疏月看來,他們這樣的人活得有些脫離世俗中那些看似熱情的人情世故,也就不是那麼擅長給與。
或者,真正給予某個人什麼的時候,明顯姿態笨拙。
比如拿繩子綁著對方。
再比如,一巴掌推得對方頭破血流。
但實際上,這些蠢笨之下又都是乾乾淨淨的好心。
皇帝這個人,像懸在乾清宮的那塊御匾一樣,正大光明,光芒萬丈,牛鬼蛇神見了都得四散奔逃,但他也是個病中不肯獨眠,偶爾驚厥醒來,就立馬要找到王疏月的男人。這漫長又糟心的一世之間,從來只信自己的皇帝恐怕只會向外抓攫這麼一次,然而也是緣分吧。那個時候,在他身邊的恰好是王疏月。
所以才要維護她。
王疏月想著皇帝看她時的眼神。
女人都善於比較。
她在南書房看過他如何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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