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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是。”
何慶看著善兒去了,才道:“成娘娘不好相與,您不能悶著啊,得跟萬歲爺提,萬歲爺啊,待您和其他娘娘不一樣。”
王疏月重新望向那塊匾。
“提了不得挨訓斥。公公要害我呢。”
“哎喲,您說這話……”
他說著就跪了下去,到嚇了王疏月一跳。
“萬歲爺自個不肯說,奴才們啊,卻多多少少都瞧出來了的,從前誰敢冒犯萬歲爺的身子,他偏聽您的話,再有啊,娘娘,您伺候萬歲爺以來,萬歲爺對奴才們發的火都少了好些,從前奴才們犯錯,那是話都沒有就拖出去打板子,如今,萬歲爺啊,還肯人忍恕奴才們一二,咱們養心殿的奴才,都當您是大恩人啊。”
“起來。大恩人就大恩人,別行這麼大的禮。”
“娘娘啊,您得慣奴才們給您行禮,您是翊坤宮主位娘娘,那是得在翊坤宮裡行殺伐的,哪個不尊重了,該責就得責。”
王疏月垂了眼,窗外來來往往的人影從她的身上晃過。一明一暗。
“我哪有那個心,我還拿萬歲爺當主子吧。”
何慶看她低落得很,輕聲道:“娘娘那麼怕萬歲爺,是不是還想著春姑姑的事。那不一樣的,萬歲爺對奴才們是嚴厲,但那也是咱們有錯處,像我師傅說的,誰不是撐過棍棒才能挑大差事的,春姑姑選那條路,始終是她福薄智淺,可是娘娘不一樣啊,奴才伺候萬歲爺這麼多年,哪裡見萬歲爺跟娘娘們挑過簪子,說著,他向王疏月頭上看去。
“你瞧,多……這個……”
說出來似乎也有點艱難,太監們和宮女們熟絡,宮裡時興什麼樣的打扮沒有他們不知道的,加上何慶從前在府中就伺候過福晉們梳頭,對這些東西最是有心得,張得通都看不上的,他就更看不上了。於是,他哽了一下,才逼出了後半句話:“多好看呀。”
王疏月被他逗樂了。原是大家都看不上,只把皇帝一個人矇在鼓裡。
“我知道你的意思,橫豎以後對著主子,我自在些。”
何慶道:“欸,娘娘這就是了。奴才去回萬歲爺話了。娘娘有什麼話,要奴才回給萬歲爺的。”
王疏月端詳著匾額中間的那個“雲”字,“就說……王疏月謝皇上恩典。”
何慶道:“娘娘,六宮對您啊,都改口了,您對著皇上,也改個口吧。”
王疏月搖頭笑了笑:“還有一句,也請公公代我回皇上:皇上的字好看。疏月很喜歡。”
何慶走後,善兒端茶過來。
她聽到了何慶臨走前的那一嘴,忍不住問了王疏月一句。
“奴才也覺得,娘娘對著萬歲爺該改口了。”
王疏月接過茶,往西暖閣走去,沒有應善兒的話。
怎麼說呢。
愛新覺羅家的男人,都是這般肆意妄為,但是,王疏月從前並不怕賀臨。
但她很怕皇帝。哪怕她快要看明白他那顆捂得並不好的心。
但她還是怕,怕到還不敢,把這清風冷雪一般的一生,從容交付。
***
一下子晃到了五月底。
京城裡出了一件不小的事。胡圖克圖大喇嘛在京郊病逝。皇帝下旨,命恭親王送大喇嘛的靈龕回喀爾喀。他手上總理的事務,暫且全部承到老十二的肩上。裕太貴妃在宮中聽到這個訊息以後便一病不起。
太妃本是個隨和的人。原以為賀臨受群臣愛戴,府中的富察氏出身高貴,人也能幹,又與賀臨有情,家事不用她操心。自個這個大兒子,先帝爺封了親王與他,也贊過他敦厚穩重,兩兄弟性子互補,若相互扶持著,守住富貴榮華,她也就沒什麼可求的。誰知如今一個十指盡斷,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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