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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疏月與皇帝兩個人,糊里糊塗,雞飛狗跳地走到如今。其中有很多他們不自知的逾越。
不過好在,王疏月也並不算有多遲鈍。
她想起他霸道的言辭,吃癟時漲紅的臉。還有自己與他同榻而眠時,他呼在耳邊的鼾聲,喉嚨裡的口津竟然慢慢有了些酸甜的味道。
這漫長無邊,富麗堂皇的日子,終於因為他而過出了滋味。
除了臥雲書香之外,混沌,平實的滋味。
皇帝離園快十日了。
藏拙齋旁邊的清溪書屋,也因他的離開而黯淡下來。
別說,王疏月坐在通廊上看書的時候,偶爾抬頭恍惚,時常幻見他從清溪書屋裡走出來,站在她面前,故作正經得喚她的名字。
“王疏月。”
連名帶姓,看似疏離嚴肅,卻又飽含某種半掩半藏的佔有慾。
這份佔有慾,他肯藏,就代表他對王疏月,有一份尊重。
難得。
她竟有些想他。
所以,等他回來,試著對他再好些吧。
“主兒,周太醫去藏拙齋候著了。咱們回去吧。”
王疏月正陷在自己的思緒中,梁安來雲崖館傳話請她回去。
自從王疏犯了這信期疼痛的毛病後,周太醫恨不得自個就住在藏拙齋,一日兩三回的請脈,王疏月有時覺得折騰,想叫他免,他到好,端著自己頂戴在跪在王疏月再三地請。
這是被皇帝嚇得。
王疏月無法,這會兒也只得起身道:“成姐姐,我先回去,一會兒用了晚膳同你接大阿哥去。”
成妃忙站起來。
“欸,你只管回去養著,哪管大阿哥那話呢。他就是瞧你性兒好,肯寵他,在你面前撒嬌罷了。”
一面說,一面送王疏月往外行去。
王疏月繫上善兒遞上來披風,含笑道:“都應了大阿哥,要給他瞧字兒的。那就不能騙了他,成姐姐別送了,我自個去了。”
說著,已走出了雲崖館。
過了正午,雲崖館外起了湖風。
王疏月沿著湖邊的柳蔭道慢慢地走著。
梁安見沿湖的石頭子路不好走,便上前來搭扶她的手。
“主兒,冷麼。”
王疏月一面走,一面賞著岸邊搖曳的垂楊柳,姿態柔弱,卻勝在枝葉濃密。
“不冷,你別說啊,喝了周太醫那些苦藥,當真要好些。”
梁安道:“再不好,咱們萬歲爺就真不該留他的腦袋了。主兒被他那些黑糊糊的藥折騰了這麼久,受大苦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周大人的藥,總是那麼一黑性,聽何慶說,他給萬歲爺調製的那治火牙疼的膏子,也是那麼黑臭黑臭的。”
善兒道:“你光顧著噁心主兒做什麼。主兒的披風鬆了,也不知道系一系。”
梁安扶著王疏月在站下,抬手去替王疏月系脖頸處的繫繩,一面道:“得,姑奶奶您勤謹,奴才們沒眼睛……”
善兒不服氣,話像倒豆子一樣向梁安一股腦倒了去。
王疏月聽著她二人鬥嘴,心裡倒舒快。湖風中滲著杭菊的淡淡的香氣。王疏月趁著這個空擋,向湖對岸的景緻望去。
後湖的盡頭就是祐恩寺。隔著湖中荷花陣,依稀可見山門。黃琉璃瓦頂,石券門,券面上飾雕的纏枝牡丹紋映著湖中的波紋,光影粼粼煞是好看。
“主兒看什麼呢。”
“那處山門建得真好看。”
善兒隨著她的目光看去。“喲,這奴才門就看不出門道了,皇上在也許還能跟你說道說道……欸?”
她在說著把話頓住了,似有些疑惑。
王疏月側面看向她,見她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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