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2節,為妃三十年,她與燈,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上砸。
只是那冷言冷語之下有真實的恩情,而恩情背後卻並不見尊重。
對大清皇族而言,尊重也許並不存在,不過王疏月,還是想要。
“大概……大概是因為一句詩‘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小的時候奴才喜歡讀,覺得意境很美……。”
她為了糊弄過去的,隨意從腦子扒拉出了一句詩來。話一說完,就因為心虛而紅了臉。
王疏月本就白,臉上再起一陣潮紅,相互襯著,映在燈下便格外動人。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皇帝望著她那副模樣,也不想細問她。自顧自地琢磨起這句話來。
今日與她在翊坤宮站了這半日,此時月已快到正中天,這半日算不算人約黃昏後。如果算,那她王疏月是什麼意思。漢人的表達含蓄,這個他知道,漢人的女人矜持,這個他也知道……
“主子一會兒去什麼地方,奴才送主子。”
她把他凌亂的思緒打斷了。
“哦,朕回養心殿。”
“那奴才跟著主子的輦走走。”
她根本不知道皇帝糊里糊塗地想到另外一件令人後耳發燙的事情上去了。只怕他看出端倪來。不斷地找話和事去搪塞。
“看了你大半日了,朕煩了,你自己回西所吧。走了。”
“那奴才送主子出去。”
皇帝轉身跨出正殿。
何慶迎上來道:“主子,今兒沒翻膳牌……”
皇帝擺手示意何慶退下。
回頭對一路跟出來的王疏月笑道:“王疏月,你這個地方朕不是隻來這一次。”
“啊?”
這話對王疏月來說也微妙得很,硬是把她逼糊塗了,竟對著皇帝啊出聲來。
皇帝看著她那憨懵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他抬氣手朝她點了點,又憤憤地放下來。
“朕就是告訴你,今兒別送了!”
說完,梗著脖子上輦去了。
王疏月站在宮門前,望著璀璨的燈陣簇擁著皇帝遠去,不由垂眼,漸漸笑出了聲。
善兒行到她身邊,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遠去的儀仗。
“皇上都走遠了,主兒樂什麼呢。”
王疏月扶著她的手跨出宮門。
“也沒樂什麼,就是覺得有的時候,他也是,挺蠢的……”
“誰蠢啊,是不是惹到主子了。”
王疏月哪敢跟她說實話啊,邊走邊搖頭。
善兒卻不依,她從前只是個普通的宮女,後來讓曾少陽派給了王疏月,照顧她起居,也算是脫了苦差,誰知這位姑娘竟然鯉魚躍龍門,一下子成了翊坤宮主位。她也跟朕做了有頭臉的大宮女,時時地醒著自己要把大宮女的姿態和氣度擺起來。
這會兒正是替主子做事的時候。
王疏月雖不說話,她卻跟在旁道:“敬事房給主兒宮裡挑的人,奴才都過了眼,難道還有蠢笨的不順主子的心嗎?”
見她只是笑,還是不出聲,善兒只當她初為嬪妃,還不願意擺嬪妃的譜,越發替她不平:“主子有什麼不順心的,只管跟奴才說,明兒奴才就同敬事房的周公公講去,把那些不好的,都趁早打發了,再給主子換新好使的人來。”
王疏月怔了怔,一時把皇帝套入了善兒的話裡。
對,趁早把皇帝打發了出去,再給她王疏月換個新的人。
這可真是大逆不道了。
但王疏月偶爾就是有這樣離經叛道的惡趣味。
一時樂不可支,笑得停不下來,又不敢再宮道上過於失態,只得對著宮牆,拼命忍回去。惹得善兒在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第32章 聲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