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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沒用的人身上耽擱了,如今加上大阿哥的事,順嬪的事,主子娘娘也為難,如何肯讓她再似從前那樣看待我。”
金翹彎腰替她拍了拍膝蓋上的灰。
“主兒也不能這樣說,饒是這宮裡人這樣看待主兒,主兒對上恭敬,對下慈憐,哪有一樣擔不得皇上的恩寵呢。”
正說著,何慶從裡面迎了出來,“喲,和主兒果是來了,萬歲爺在裡頭都聽到動靜了呢,怕主兒站久了冷,叫奴才直接過來迎您。主兒快進去,這會兒風大,仔細吹著您了。”
王疏月明白,皇帝讓何慶出來,是怕她撞見皇后被為難。自然也跟著猜出皇后的來養心殿的目的和結果。眼見殿中光暗香淡,又見何慶也立得謹慎不敢十地同自己說笑,便知道皇帝跟皇后發了隱火,這會兒恐怕還有些悶不樂。
“金翹,你先回去。風大,接大阿哥下學的時候仔細些。”
“是,奴才知道。”
她把金翹打發走了,獨自一個人跟著何走進養心殿後殿。
皇帝仍在燈下寫字的。他今日寫得很講究,叫張得通把那本石頭一般沉的碑拓集翻在手邊,人也沒坐下,扼袖壓腕彎腰站在書案後面,站得像塊老根雕。
王疏月行禮,他也沒立刻應聲,收了一筆尾,才道:“你也是會挑位置,站那兒把朕的光都擋完了。起來挪開。”
王疏月站起身往一旁讓了幾步,卻又聽他道:
“別晃。”
他一氣不順就著實不好伺候,王疏月只得僵著身子站在地罩前面,也不好出聲。
皇帝總算寫完了一個算滿意的字,直起身一面端著筆看,一面隨口道:“皇后跟你說什麼。”
“總不能在您的殿前閒話。沒說什麼,受了奴才的禮,主子娘娘就去了。”
皇帝哂了一聲:“像張得通說的,這幾日,不說朕了,連你們也說不出什麼好話。”
說完他丟了筆坐下來,轉了轉發僵的手腕。
王疏月走倒他身旁的,彎腰撿起那支已經快滾到桌沿邊上的筆,放入青花筆洗中。
“我也看出來,您從我家回來的這幾日都不舒懷。”
皇帝隨手拿了一本摺子,“那是前面的事。一年到頭,朕本來就沒幾日是開懷的。”
王疏月見他又要批摺子,再一掃案上,還沒及看的摺子累了三尺來高。
“您政務忙,我到不大敢在這兒杵著。”
皇帝看了她一眼:“杵著吧。你在翊坤宮消遣,朕想著煩。”
“偏得與您一處累,您才肯放過我。”
皇帝哂了一聲:“王疏月,你不該受責?你欺君不是一次兩次了,恆卓受人挑唆的事你瞞朕滿了這麼久,朕放過你,是看在恆卓的面子上,否則,你也該在西三所關著。”
正說著,何慶推門進來小心回話。
“萬歲爺,西三所的差事完了。”
王疏月在,他便說得很隱晦。誰知皇似乎並無意避王疏月。
“你去長春宮傳話,朕的意思,往後皇后身子不痛快,西三所那二十鞭,就接賞。”
何慶縮了縮腦袋,忙應“是。”出去了。
王疏月看著何慶的背影,“您說讓奴才去西三所,是這個意思。”
皇帝矮了半把摺子:“什麼意思。”
王疏月沒有說話,垂頭仔細地淘洗起他將才用過的幾枝寫字的大筆。
“怕了?”
“一直都怕,只是您嚴厲,怕了也只能往心頭記,提醒自己千萬不能犯您的法。”
皇帝叩下摺子,“朕說過很多次了,讓你不要害怕,朕在這個位置上,有要打的人,要殺的人,但你王疏月不在其中。”
王疏月頓住手,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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