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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地大勸起來。
“主兒,您與十一爺的事兒雖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可有心的人,仍是會將此事拿做您的大錯處,如今皇后娘娘也不似從前那般肯維護你,太后娘娘對您又……”
“我說什麼了,值得你們這樣。”
王疏月將最後一本書列上恕架子。端過金翹之前呈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又端著茶從駐雲堂的地罩中穿出來,走到窗下的貴妃榻上坐下來,續道:“我知道皇上在想什麼,又怎麼會為難他,為難自己。但你將才有一句話,真的刺我的心。”
金翹聞言,慌得跪下來。
“奴才失言。”
王疏月低頭看她:“連你也覺得,我哪怕在御前為十一爺說一句話,都是大錯處嗎?”
“奴才……”
梁安見王疏月看著窗外,沉默不語,又見金翹跪在地上也是一臉的悔意。忙道:“要奴才說,姑姑你也是的,你伺候主兒不久,不知道咱們主兒剛進宮那會兒,為十一爺的事擔了多少前朝後宮的白眼,你如今還提這事,這不是讓主兒想著難受嗎?”
金翹聽完梁安的話,徹底明白過來,伏身請罪不敢再說別的。
窗外是個難得冬季晴天,宮人們在地屏前掃雪,掃帚與地面摩擦的聲音有些刺耳。王疏月仍是沉默地坐著,之前的記憶已經開始瑣碎起來,開心的不開心的都快被時光沖淡了,她這個人,原本不大喜歡傷懷過去,可是,她如今仍然記得她在皇帝面前掌自己的那兩個巴掌。
為的是她沒有從賀臨的身上撇乾淨自己。
這一回想起來,她不由心裡極軟極軟地一陣疼,一時不忍,竟不自知地紅了眼。
“主兒,是奴才不好,您別……”
金翹出了聲的,王疏月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她忙低頭去掩飾,一面道:“我沒有怪你,你先起來,去添點炭吧,我有點冷。”
金翹只得應聲去了。
梁安見王疏月很難舒懷,端了一盞茶放倒她手中,“其實,我們多半的也是白為主兒擔心,說起來,雖說裕太貴妃娘娘的病是宮中的大事,可這十一爺回不回得來,還是兩說呢。奴才想著啊,若老太妃的大事出來,內務府並工部的那些老爺能張羅著,仍舊讓這事安安穩穩的過去,那也就沒事了。”
王疏月搖頭笑了笑,宮門前傳來人聲,小太監進來回話道:“主兒,咱們小主子下學回來了。”
話音剛落,大阿哥已經跑了進來,一下子撲入王疏月的懷中。
“和娘娘,兒臣餓了。”
梁安忙去拍他肩上的雪,一面道:“哎喲,小主子,仔細撞著你和娘娘。”
王疏月摟他,將他跑顛倒前面的辮子理到背後,溫聲道:“沒事,有茯苓糕,叫梁公公給你去拿啊。”
大阿哥抬起頭,卻向著王疏月的眼角伸出手去,“和娘娘,您又哭了,誰欺負你了,兒臣找他理論去。”
王疏月忙拭掉眼角的餘淚,捧著他的臉道:“哪裡有人欺負和娘娘,和娘娘被吹著眼睛了。倒是咱們大阿哥,今日怎麼這麼早就下學了?”
大阿哥立直身,眼神卻暗淡下來:“兒臣的師傅被皇阿瑪下獄了。”
“什麼?”
“兒臣不敢細問,像是劉師傅同長張孝儒張大人他們一道上了個什麼摺子……”
說著,他抱住了王疏月的手,“和娘娘,劉師傅昨日要兒臣講‘朱子八德’,兒臣那會兒的講得不好,還被師傅罰了站。昨夜,兒臣溫了一晚上的書,想著今日要好好跟師傅講的……”
王疏月的手有些發涼。
所謂朱子八德,即是:“孝悌忠信,禮義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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