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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私行,主子,您也改個口吧。”
身後傳來王疏月的聲音,王授文聞話一驚,忙給王疏月使眼色。
皇帝似乎沒有聽清她說什麼,回頭問道:
“改什麼。”
張得通和何慶在旁也皆一怔,說起來,自從入了宮,他們從來沒在皇帝口中聽到過一個“我”字兒了。
王疏月看著父親眉頭都快皺到一處去了,只得垂眸笑笑。
“算了,是我放肆了。主子,我引您進去。”
說完,她蹲下身來對大阿哥道:“要姨娘抱著你嗎?”
大阿哥撓了撓頭,看了看皇帝,又看向王疏月:“您是和娘娘,您不是姨娘。”
王疏月順過他的辮子,“今日咱們在王大人家裡面,是你阿瑪的私行,咱們啊,得改口。來,姨娘抱你進去。”
大阿哥似懂非懂得張開手。樓主王疏月的肩膀,孩子過了五歲,可真是一日一日地見長。王疏月摟著大阿哥直起身來,不由道:
“哎喲,再過一兩年啊,姨娘啊,就抱不動你咯。”
正說著,旁邊突然伸來一隻手,“給我。”
何慶聽著這個“我”字,立時笑開了臉,扯著張得通的袖子小聲道:“師傅,聽見沒聽見沒。”
張得通心裡也是莫名的觸動。
他是跟著皇帝一路從少年時代走過來的人,這位主子爺平時有多麼嚴肅,心有多硬,他不是不知道,他做夢都不曾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的,還能聽到皇帝將自稱換回“我”字。
“聽見了聽見了,你混球子鬆手。還不快跟著去。”
這邊皇從王疏月手中抱過了大阿哥,低頭看向王疏月。
“是要我改這個口是嗎?”
這換王疏月愣住了。皇帝一手抱住大阿哥,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王疏月的鼻頭,饒有興致地看她愣神。
“王疏月,我改了,你怎麼傻了。”
“我……我沒有,就是覺得……我罪該萬死。”
“得了吧。你們一家子罪該萬死,誰伺候朕……我。”
他舌頭打了個結,暗有些尷尬,於是人一下子習慣性得繃了起來。也不再看王疏月,單身抱著大阿哥徑直走到裡面去了,大阿哥求救似的看向王疏月。張口無聲,那口型,只管叫她跟去。
王疏月望著皇帝的背影,搖頭笑出了聲。
“父親,哥哥,你們也自在些,不然,主子該不自在了。”
王授文並張得通幾個人跟著皇帝走到前面去了。
王疏月與王定清則行在了後面,前面皇帝也沒傳人過來催,也像是默準了他們二人單獨說幾句話。
“兄長回京,我也算安了心。這幾年都不得見兄長,也不知兄長在雲南過得好嗎?”
“臣一切都好,只是掛念娘娘,臣在外頭一直聽說娘娘身子不好,如今愈了嗎?”
王疏月仰頭笑笑:“我無妨,反而這回見父親,像老了好些。”
王定清朝前面看去,王授文的腰的確比前幾年看著要佝僂。
人命受天定。父子,母女的緣分說盡就盡。著實傷感。
“母親走的時候,娘娘在身邊嗎?”
王疏月搖了搖頭,“沒有,我也不及送最後一程。但這個罪過在我,要應也應在我身上,兄長是王家唯一香火,我這輩子已是如此了,有了大阿哥,後面還有沒有子嗣的造化,我都不強求了,倒是兄長,切莫再耽擱。”
王定清站住腳步:“娘娘既有命,臣沒有不遵從的,但憑娘娘做主。”
王疏月仰頭望著他。
“兄長,我做什麼主呢,我一直覺得,母親的話是對的,仕途艱難。我入宮,看似是你們的倚仗,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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