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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迎得嘛,自己這會兒怎麼反而開始思考,怎麼讓王授文那在自己面前彎了老多年的老腰,當著王疏月的時候,稍微直一直。
他一面想著,一面揮手讓敬事房的人退了。
何慶進來道:“主子,尚衣監的人來了。候著聽您的話呢。”
皇帝從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裡回過神來,放下摺子道:“讓人進來,你們都出去候著。”
何慶應是,皇帝又張口喚住他。然而手卻在案上胡亂地敲著,半晌沒吩咐出聲。
何慶小心道:“主子爺。您吩咐奴才聽著呢。”
皇帝這才抓了抓後腦勺,開口大:
“那個……你啊,你去問一聲梁安。明日給和妃的衣裳打理出來沒,什麼樣,什麼色兒的,回來說給朕聽。”
何慶一聽這話就樂了,面上又不敢表露,忙點頭應聲。
剛要出去的,卻又聽皇帝捏著下巴自己在那兒嘀咕:“石青色和香色,哪一個柔和些。”
話音未落,又見他何慶竟還沒出去,陡地發作道:“還杵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何慶忙連滾帶爬地滾了出去。尚衣監陸太監正心驚膽戰地等在門口。皇帝是從來不會親自過問尚衣監的事,就算有賞罰也是張得通和何慶那處置,今兒半夜的,皇帝把他喚過來,他正摸不著頭腦,忙一把拽住出來的何慶。
“哎喲我的慶公公,這是主兇還是主吉啊。”
何慶嘻笑顏靠道:“哎喲喂,我這兒可有大差事,您不要拉我,我跟您說啊,您這事主大吉,皇上過問起穿戴的事啊,咱們就準有賞賜。您吶,一會兒進去好好替咱們主子爺參詳參詳啊,要是參詳得好,過了明後日,我親自去翊坤宮,在和主兒面前,給您老請賞啊。”
陸太監被他說糊塗了。
“您這什麼意思啊,又是參詳又是和主兒的。感情主子爺要和奴才討論明兒穿什麼呀。這可真是夜裡懸白日了!”
“就是夜裡懸白日,您這一輩子的,多半也就這一遭了。若好,豈不是大富貴。我說啊,您千萬別順著萬歲爺的意思,那一順他的意思,可不就要埋汰了嗎,明兒是咱們萬歲爺的大日子,他自己不曉得,我們可得醒著神,十二萬分仔細地張羅伺候不是。”
說完,他一把扯開陸太監捏在他袖子上的手。
“哎喲,我得去替您和主子爺探大信兒去了。我走了呵。”
第75章 沁園春(三)
何慶來的時候,王疏月正與金翹梁安一處在銅鏡前給大阿哥挑明日的衣裳。
大阿哥嘰裡呱啦地跟王疏月說今兒一早皇帝考他書的情狀。王疏月半蹲在銅鏡前,手疊在膝蓋上,含笑聽他說著,時不時幫他挑一挑壓在衣領下的辮子。梁安和金翹則拿著袍衫玉帶一樣一樣地在他身前比劃。
“欸,主兒,您瞧這大硃紅色繡雲紋的好看不好看,咱們大阿哥精神,這麼穿一身,在帶那頂萬字紋金邊沿兒的如意帽,多鮮亮。”
金翹一面說,一面撐著手中的衣裳,比給王疏月看。
王疏月點了點頭:“嗯,大阿哥喜歡嗎?”
大阿哥道:“和娘娘喜歡,兒臣就喜歡。”
王疏月笑開:“那就它了,你金姑姑的眼光向來好。”
梁安道:“主兒,別光顧著大阿哥,您明兒穿什麼。”
王疏月託著腮,“嗯……要不穿那件兒褐紅的衫子吧。”
梁安回想了一下王疏月說的那件衫子,道:“主兒怎麼想起哪一件了,那件顏色是好看,像正色,但又不是正色,且既不是綾羅也不是綢緞,也就袖口繡了些花樣,寡得很。”
王疏月拿過金翹遞來的如意帽,衝著鏡子給大阿哥帶上,一面道:“就是寡些才好,那衫子在宮裡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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