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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了扶頭上松墜的簪子,站在月下靜靜地等著。
“王疏月,你過來。”
聲音是從背後傳來的,王疏月嚇了一跳,忙轉過身,卻見皇帝握著馬鞭正走向她。
“您怎麼從那邊過來的。”
皇帝捏著鞭子柄兒衝著她虛點了幾下。
“你這身衣服,從後面看尤其好看。”
“真的嗎?我倒是覺得……好像……豔了點。”
“胡說!既出了宮,就該有這樣的明快。嘖,朕覺得好看。”
“您急什麼,我又沒說不喜歡。”
她這麼一說,到顯得皇帝沒底氣了。
皇帝一哽,聲音一下子揚得老高:“朕喜歡,你就得喜歡!”
“是,您喜歡,妾就喜歡。”
說著,她掩唇一笑。一日之尾,她原本服帖的髮髻已有些鬆散,但卻另有一段靈動的風流。
她隨隨便便服個軟,皇帝的氣兒也就跟著下來了。順口轉了個話題道:
“王疏月你會騎馬嗎?”
“不會。”
“也對,你這樣的人,學得會什麼。”
“那您還明知故問。”
氣才下來,又被她氣得想翻白眼。
皇帝索性翻身上馬道:“騎不來就跟著朕走。”
“去什麼地方。”
去什麼地方?
皇帝本來獵了好些野物,讓御膳房專門留了一隻鹿子,想親手烤給她王疏月吃。誰知,她竟然給敢給他下軟刀子。這讓他麼說得出想給她烤肉吃這樣的話。
“去什麼地方?朕要找個地方處置了你。”
荒郊野外的,天地為蓋,地位穹廬,這話怎麼聽,怎麼奇怪。然而王疏月不敢說,何慶更不敢說。
只得無奈跟上皇帝馬。
夜裡的路並不好走,皇帝見王疏走得蹣跚心裡不大舒服。
但想著自己話都說出了,這會兒讓她上馬又很丟面子,便拉著韁繩一路沉著臉。王疏月親手提著燈,小心地照著地上的路,何慶和張得通遠遠地跟著。
“主子。”
“做什麼。”
“其實,我很想跟您謝個恩。”
皇帝心中想的是你能收那張嘴就不錯了。面上卻仍一副陰沉的樣子。
“謝朕做什麼。”
“謝您肯讓我去試一試。”
皇帝笑了一聲,拉住韁繩:“朕沒想你會贏。”
“那您還敢讓我去試?”
“朕早就想好了,你今日要是輸了,朕就把你廢了,貶成個宮女,翊坤宮住不了,養心殿的西稍間還是能賞塊墊子給你夜裡坐著。”
王疏月笑了:“您讓奴才給您上夜,是要我聽什麼呢。”
皇帝一怔,隨即揚聲道:“王疏月,你在想什麼!你給朕上夜,朕在榻上躺著,你給朕在地上坐著,然後……”
“嘮嗑嗎?”
“不是……我……王疏月!”
他差點把自稱都改了,王疏月卻在馬旁笑出了聲。
這一年來,她真的快習慣了,把自己的名諱徹徹底底地交給他。與自己名諱一道捧出的還有她違逆母親,向愛與慾望裡投身的勇氣。
第61章 憶王孫(一)
也許只有純粹的食慾才能把皇帝的尷尬碾壓掉。
不知道為什麼,大概食慾和性慾是相貫通的。
其實,皇帝的腦子很少有飢餓的感覺,白日裡他強迫自己用無數的東西將它填滿,鑄幣所得幣制,戶部的虧空,北方的軍情,夏季黃河的水患,地震,天花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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