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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也順著王疏月的目光往那座地屏上看去。
“主兒看什麼呢,在雪裡站了這麼大半日。”
“蜀葵。”
“吳璟的蜀葵。”
王疏月一怔。
“你如何知道這是吳璟畫的?”
“他從前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的妾室。”
“那你為何會入宮。”
“我與他……和離了,其中緣由不敢汙主兒的清聽。”
她不肯說,王疏月也就沒有再問了。
雪漸漸小下來,王疏月正要回西暖閣,卻聽見殿門口傳來大阿哥的聲音:“和娘娘……”
接著一個被穿成球樣的小人搖搖晃晃跨了進來。
因為穿得太厚了,一個不小心就在門檻上摔了一跟頭。整個身子撲進雪裡。嚇得王疏月趕忙去把他抱起來。
“跑那麼快做什麼,摔著哪裡了嗎?”
大阿哥站起來,跳了跳抖掉身上的雪。
“兒臣沒事,摔不了。”
“盡調皮,手不疼了就把什麼都忘了。”
話音剛落,卻聽後面傳來一個聲音:“這點摔打都經不住,怎麼做我愛新覺羅家的子孫。”
王疏月忙站起身行禮。
皇帝已經跨了進來,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帶了起來。
“你這個手啊,冬天就沒見有熱和的時候。”
“這個時候,您怎麼過來了。”
皇帝看著王疏月身邊的大阿哥,“他在朕那兒寫了個福字,要給你送過來。”
一面說一面牽著王疏月就往裡走。大阿哥也蹦蹦跳跳地跟了進去,一面回頭對張得通道:“諳達,我寫得福字呢,我要給和娘娘貼上。”
王疏月側頭對皇上道:“我還說,明兒您要開筆寫福,向您討一張呢,如今看來到不用跟您討了。”
皇帝撩袍坐下:“朕寫的和恆卓寫的能一樣?”
第63章 憶王孫(三)
當然是不一樣的。
初一這一日,西暖閣的支景窗上就貼了一大一小兩個福字。
一個自成風骨,一個亦是筆力不弱。宮人們從窗前行過都要忍不住看一眼。
所以,母親留給王疏月的“娛人悅己”四字,是念有迴響的。
純粹的給予,最後也回換來風雨前為她張開的雙臂。
這兩個福字,一個來自天下之主,一個來自於他的後繼者。
這一年來,她的人生並沒有多麼燦爛瑰麗,大多時候,還是湮沒在日復一日生活之中,但有了她的陪伴,這些忙於案牘,而麻木於日夜陰晴的男子們,終於能從茯苓糕裡嚐出甜,從敬亭綠雪裡品出回甘了。
年節裡的日子過得特別得快。
一晃眼,就開過了春。
這一年的開頭,皇帝在前朝是神清氣爽,丹林部大敗,幾乎被多布托和達爾罕王的軍隊全殲,其首領敖登被擒,押解進京。而戶部的虧空在皇帝重壓之下,也終於還出了近八層。但地方上番庫虧空仍然數額巨大。於是,朝廷從戶部那裡騰出了手,開始清查地方藩庫,這可愁壞了幾個封疆大吏。山西布政使為了解燃眉之急,提出了一個法子:“將該省加派的火耗銀子題解番庫,以二十萬補全虧空。”
基於這道摺子,皇帝逐漸開始思考琢磨起他“耗羨歸公”的大革。
與此同時,一個名字進入了皇帝的視野——王定清。
王定清時任雲南富民縣縣令,如果不是他在皇帝下定決心改斃火耗的時候上了一道:“火耗歸公用以養廉”的摺子,皇帝都不知道王授文把子自己那個兒子扔到了雲南那偏遠地境上去了。
這日程英在南書房當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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