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0節,為妃三十年,她與燈,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音,
“為三溪亭與京中官有書信往來一事,十一的十根手指盡被夾斷,他的福晉富察氏被休外回本家禁錮看守,老親王為了自己的這個外孫女求親自入宮求過皇上,那日我是在的,那麼大的日頭,老親王在養心殿外跪了整整半日,皇上只讓人賜了一盞茶出去,愣是沒見他。皇額娘,您在皇上病中私見張孝儒的事,皇上一定知曉,若日後發落,廢太子的下場或許比十一還要慘。”
太后啪的一聲掐斷了手中的硨磲佛珠,白色的珠子嘩啦嘩啦地滾了一地。陳姁等人忙去地上撿。
皇后看著滿地走珠,似乎是覺得自己說得過了,稍微放平了聲音:“我心裡明白,我們科爾沁之所以能立於蒙古各部,都是因為為大清延續皇家血脈,因此萬萬年得大清庇佑,後宮裡該扶持的,該安排的,我都會用心,但是皇額娘,在這之前,還得有一個人,能替我們在皇帝面前說上話。”
太后知道她話中所指。
“皇后就那麼信王氏?”
“我不是信王疏月,我讓她入宮,是因為皇上對她與對別人不同,而她是漢人出身,慧安皇太后的懿旨還懸在神武門的匾額後面呢,無論皇上日後多麼喜愛她,王大臣們和議政大臣們都不會讓她坐上皇后的位置,她的子嗣也絕不能被立為儲君。”
太后聽她說倒這裡,肩膀終於慢慢松塌下來。皇后她思慮的是對的,子嗣急不得。但太后自己與皇帝的母子關係卻越見微妙。是得有那麼一個人,為他們說話。
“你竟是如此的用心,哀家總算能放心。”
“皇額娘,還有一句話,你要聽我的。我知道您對廢太子有愧,但是為了我們科爾沁,也為了您自己和皇上的母子情分,您再也不能見張孝儒,再也不能提廢太子的事,您要像在先帝爺面前一樣,把那個人,徹底地忘了。”
決絕的話,只能聽別人對自己說。
有的時候活著,實不能全然自在。
宮裡的人如此,宮外的人也是如此。
五月底,京郊出現了無銅錢繳納賦稅而逼死人的奏報。京城工部和戶部的兩個鑄幣所——寶源和寶泉鑄幣所(類似於清朝的中央銀行,搞貨幣政策和財政調控的地方)的官員在新錢的銅鉛比例上爭得不可開交。與此同時,戶部出了虧空單子,烏善執聖旨在戶部堂中每日傳問催還,逮緊了從前恭,誠王(十一)黨的人催拿,甚逼得翰林院的一個老翰林一條繩子上了吊。
各衙門的人都勒緊了褲腰帶拼命還虧空。
這日過了午時,王授文跟在皇帝的黃金攆下,一路行一路道:“這一批人吐出來,後半年就算四川要用兵也是不怕了。”
皇帝在攆上笑了笑:“你得空也囑咐烏善幾句,政務龐大,朕也不能一肩全挑。他從前在山東剿匪那不穿鞋(流氓)法不能擺到戶部的大堂上,該松的松,該緊的緊。不能逼得六部給朕撂挑子。”
王授文道:“臣同他議過,皇上的意思他尋摸得很明白。就是徐翰林……可惜了,那真是被臊死的。”
皇帝哼了一聲:“若是真是被有辱斯文臊死的,那朕還能赦他。這些人個個指望朕學先帝,翰林的水清了就放出去做學正,要不放他們出去撈汙銀子,就理直氣壯地在戶部借錢,朕開試取賢的心拿給這些人糟汙得不成樣子,當朕是不知道他們一路上吃消的‘辛苦費’,實上千兩。吃不到了,還怪地方上不捨得孝敬。呵,聖賢書是這樣讀的,朕看也愧對孔老夫子!臊死是咎由自取!”
王授文理解皇帝的性格和想法,皇帝同先帝脾性不同。在懲治汙吏,清整朝廷腐政上他是下了狠心的,因此也必須把十一,恭親王這些掣肘的人全部碾平。手段殘酷了點,但王授文還是認可的。歷朝歷代,要收權,安天下,哪個皇帝不拿自己的兄弟祭個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