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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場小雨,主子慢先些行。”
皇帝往前面一看,果見宮道上溼漉漉的。黯淡的天光全部收到天幕裡去了。風一起來,有些潮溼的冷。
到不該讓她這麼跪著。
皇帝想去扶他,周圍的人卻都把眼睛落在這一處。他又沒這麼對姑娘家好過,一下子做不出來,便咳了一聲,示意何慶去把她扶起來。
“朕在值房賜了桌御膳。你們父女坐坐,下鎖前,朕準你送你父親到神武門。”
王疏月望著滿面春風的皇帝。想起恭親王的模樣,猜到賀臨一生的局,在這一日的黃昏,徹底走死了。眼底不免泛起一絲哀色。
皇帝不知那是哀色,只當她是被自己的恩典感動了。他喜歡聽她說軟話,便故意文了一句:“怎麼了。”
無論他給多大的恩典,王疏月也不可能輕狂到直說心中所想。
賀臨斷送,裕太妃的餘生也就跟著斷送了。
她心裡的確難受。但這是皇帝的禁忌,她曾經去觸碰過,也親眼見過他的威怒,這個時候自己若敢提一句,不僅於那兩母子無益,自身也難保。
想著,她仰面笑笑,拿話將情緒糊弄了過去。
“沒怎麼,一起風,眼睛就澀了。奴才進去了。”
說完,她借話正要走。
“回來。”
皇帝喚她,王疏月驚了驚,難道看出什麼端倪了。
雖這麼想,但也無法,只得停下步子又退回來。
皇帝偏頭看著她髮髻,一本正經地說了四個字:
“簪子歪了。”
說完,撣了撣袖口,心情大好地跨出去了。
何慶看著愣在門前的王疏月,小聲對張得通道:“咱們主子也是,明明是萬年難得一次對人家姑娘好,光跟人家姑娘說簪子歪了,扶一把該多好……”
張得通揉著太陽穴。
他將才親耳聽著皇帝傳旨要把豐臺那個人十個指關節都拶斷,讓他一輩子不得與京城有書信往來。而且讓王授文拿著片子出去聽恭親王的意思,逼著恭親王和從前看重賀臨的議政大臣表態棄絕賀臨。
如今想他的手來要為王疏月扶簪,那場景怎麼想怎麼覺得瘮人。他伺候皇帝這麼多年,沒有見過皇帝對哪個女人好過。如今,皇帝對王疏月的柔意,卻在對賀臨的狠絕襯托之下,頗令人不寒而慄。
王疏月一直等皇帝的儀仗走遠了,這才抬起手來,扶了扶頭上的那根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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