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還沒飢不擇食到那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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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於什麼都不願意去想,明明是喝了不少酒的,回到家中,她又將酒拿了出來,獨自窩在沙發裡慢慢的喝了起來。
直到喝得頭眩暈了,她才停了下來,睜開眼看著慘白一片的天花板。她感覺自己是空蕩蕩的,疼痛卻又無處不在。
她就那麼窩著,直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宋於是外邊兒天矇矇亮時被凍醒的,一整晚沒有關燈,睜開眼,靜靜的待著她的仍舊是慘白的燈光。
頭隱隱的作痛著,她伸手摁著眉心處,一時沒有動。隔了會兒才去摸手機看時間。
本是打算爬起來去上班的,看了手機上的日期才想起今天是週末。她一時沒有動,隔了會兒仍舊爬了起來,去洗漱。
鏡子中的人臉色發白憔悴,眼睛底下一圈的青色。她稍稍的怔了怔,捧了涼水洗了一把臉。
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做早餐,洗漱完畢後穿上了衣服,然後拿著包出了門。
外邊兒仍舊是冰天雪地的,這個冬天好像就沒有幾個晴天。要麼是下著雪,要麼是下著細雨。溫度一直都很低。
寒風讓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她將臉埋在衣領中,往公交車站走去。
她從家裡走得早,到墓地時還是冷冷清清的。她是有那麼些恍惚的,因為忙,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過來了。
曾經,每每過來她都是痛不欲生的。潛意識裡的不願意去相信,她最親的人,現在只是冷冰冰的墓碑。
隨著時間的過去,傷口會慢慢的被撫平。可那痛卻永遠不會消失。
父親墓碑上的笑臉仍舊是那般的和藹可親,她的眼眶微微的溼潤,將帶來的酒拿出來,慢慢的灑在墓碑前。
不知道怎麼的,她忽的就想起了她第一次碰酒時的場景來。那時是父親從外邊兒得了一瓶好酒,她已成年,便磨拳擦癢的要嚐嚐。
母親在她的教養上一向是嚴厲的,從不會讓她喝酒。但父親不一樣,他一向寵她。於是趁著母親出門,她便興致勃勃的準備和父親小酌幾杯。還準備了些下酒的小菜。
父親樂呵呵的由著她興致勃勃的忙前忙後。
她是打算和父親好好的喝幾杯的,但事實上她是一杯倒。一杯酒下去,她的臉就紅了起來。第二杯喝下整個人就趴在了桌上。
她睡到了傍晚才醒過來,那次父女倆被母親狠狠的責罵了一頓。罵她胡來,罵父親縱她無度。
父親衝她眨著眼,一個勁兒的向母親認錯。那時候,就完全看不出來,父母之間早已是形同陌路。
回想起往昔來,疼痛一陣陣的侵襲了上來。她坐在了父親的墓碑前,在這一刻又想起了唐承恩說的話來。
儘管她很清楚,唐承恩是在挑撥。以想坐收漁翁之利。但,結婚那天,唐續和父親一起的相片不是假的。
還有他所說的,父親和唐續之間的交易,她也知道那是真的。
宋於靠在墓碑上,將瓶子中剩下的酒慢慢的喝了。
酒精驅散了血液中的溫暖,她閉上眼睛在墓碑上靠了許久,這才下了山。
她的酒量已練了出來,喝了小半瓶酒腦子竟然也清醒得很。除了臉蛋微紅,只要不靠近她聞到身上的酒味,完全看不出她喝過酒。
下著雪從城郊回到城區是費時間的,她到城裡時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這一天粒米未進竟然也一點兒也不覺得餓。
雖是到了城區,她仍是還需要轉一趟公交車才能到家。她在公交車站站著,剛準備上車,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溫意打來的。
宋於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她也未接到過她的電話了,這下遲疑了一下,接起了電話來,叫了一聲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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