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你要是腦子不夠清醒,回去清醒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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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啞的聲音在深夜裡仿若隨時都會被風吹散,兩旁的路燈暗黃,將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落在溼漉漉的地面上說不出的孤寂悽清。
電話那端的肖韞像是還在忙,沒有回答她的話。極為公事化的說了句稍等,電話那端就沒了聲音。
隔了四五分鐘之久,電話那邊才重新傳來了聲音。不過這次不是肖韞的聲音,而是唐續的。他的聲音是冷冷淡淡的,開口便問道:“你在哪兒?”
他的語氣中雖是沒有聽出不耐來,但宋於卻完全可以想象出他臉上必定帶著不耐。
宋於的目光沉靜,有那麼瞬間的恍惚,沒有回答他的話,同樣冷冷淡淡的說:“你看哪兒方便我過去吧。”
唐續倒是沒在這事兒上和她起爭執,讓她到新房樓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說他馬上回去。
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宋於也並未去問,往前邊兒走了一段攔了計程車,告訴司機地兒後就一直側頭看著窗外。
深夜裡馬路上的車寥寥無幾,暗黃的路燈燈光中有細細碎碎的小雪飄落下來。前邊兒的司機罵著髒話,喋喋不休的抱怨著天氣的寒冷以及生活的壓力。
宋於是茫茫然的,任由著胸腔裡強壓下去的疼痛肆意的蔓延開來。
路上並未堵車,到得很快。不過唐續的動作比她更快些,她到時他已經到了。站在咖啡廳偌大的落地窗前,指間點著一支菸,正講著電話。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英俊的面容上冷漠沒有任何表情。
宋於付了車錢下了車,在外邊兒略站了會兒,這才走了進去。
深夜的咖啡廳裡沒有人,就連侍應生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她才進咖啡廳唐續的視線就掃了過來,他掛了電話,吸了一口煙之後掐滅了菸頭扔在一旁。在旁邊兒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宋於走過去,這才發現桌上已經放了一杯熱氣嫋嫋的咖啡。應該是才剛點不久。
暖色的燈光下咖啡廳裡安靜極了,她坐了下來。
大抵是找不到可說的,唐續喝了一口咖啡後很快又點燃了一根菸來,然後掃了宋於一眼,問:“喝點兒什麼?”
宋於沒有說話,抬起一雙沉靜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他,啞著聲音問道:“你早知道對不對?”
唐續夾著煙遞到唇邊的手稍稍的頓了頓,抬眸看向了宋於,冷冷淡淡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稍稍的頓了頓,他的唇邊閃過了一抹譏嘲,接著說:“或者你覺得,我都知道些什麼?”
他完全是冷漠的。但這樣的唐續對於宋於來說並不陌生。她也沒有理他語氣裡的譏嘲,抬起一雙眼眸直視著他,啞著聲音一字一句的說:“我……爸爸,會從樓上跳下,你是不是早知道?”
潛意識裡,她是拒絕相信父親會自殺的。但無論是監控還是現場,都用在證明著,她的父親確實是獨自上了樓,並且從樓上躍下。由不得她不相信。
從殯儀館回來後,她將和唐續這段婚約冒出來以後的事反反覆覆的想了一遍又一遍,父親的反常,家裡微妙不同往昔的氣氛……都在告訴著她,這一切,如果都是真的,那父親的跳樓,可能是早有預謀的。
她疼痛刺骨且撕心裂肺,她是早該察覺的,但她卻自私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傷春悲秋。絲毫未想著去問問父親或是找其他的途徑去打聽一下。
以至於到了現在,父親橫死,她仍舊如懵懂的小孩兒一般,不知道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才導致了今天的這一切。
她恨自己,恨自己自私,恨自己從未想過要給父親幫幫忙。只知道做那溫室中的花朵,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父親所給予的一切。
到了現在,她仍是無力的。
但她很清楚,如果這一切是有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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