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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十七八歲了,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說著馬後炮的話。苗春生想說那你怎麼沒去拿刀砍他呀,可說出來的話卻成了問:“你姐呢?”
“在房裡!”
“你們報警了嗎?”見李紅英從房裡走出來,苗春生問。
“報什麼警,一個茶壺,幾個茶杯,幾個瓶子,警察來了又能怎麼樣?”李紅英邊說邊拿掃把打掃堂屋。
苗春生想想覺得也是,報警,警察來了也判不了荊永祥的刑呀?說:“老吵去縣城司令那了,說在司令那等你!這是老吵留給你的字條!”
苗春生拿出草根留下的字條遞給李紅英。李紅英展開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苗春生不得不問:“老吵說,他在司令那等你三天,你哪時去?”
“沒必要去了!”李紅英很無奈地說。
“那你和老吵的事就這麼算了?”苗春生驚訝地問。
“不算還能怎的,老媽子都氣得病倒了。說明我們有緣無份,只能說一聲對不起了!”
“你是擔心大頭明天再來,真的炸屋嗎?”李紅英不說話了,把板凳抽起,垃圾掃成堆,撮去外面倒,竟然不見回來了。苗春生準備一肚子的話沒法說,他也就無奈地回食雜店了。
和苗春生分手,草根直接過河東來,他多麼希望李紅英快點找來,他要帶她走!
在西龍鎮讓李母起死回生,又治好韋氏母子的精神病。草根一炮走紅,來找他看病看風水的人是絡繹不絕,還收穫了一份愛情。真是事業愛情兩豐收,他以為可以在西龍鎮紮下根來了。誰知荊永祥這麼一鬧,全都化為子虛烏有了。
他問自己這能怪誰呢,怪荊永祥嗎?一般動物在求偶時還知道和對手拼個你死活呢,更何況是高等動物的荊永祥?
那就是怪自己了,一想好像自己也沒有錯呀?有個漂亮的姑娘拋來紅繡球,正值青春大齡期的他難道不應該接起嗎?
一時間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出現在草根的腦海裡。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每一次眼看愛情就妥手可得,就出現攔路虎了。和林巧蘭是這樣,和楊小娟,梁寶珍,蔣西榮還是這樣,難道這就是命運嗎?
生活在貧困之家的他,從小就沒有一個獨立的空間,老大了還同爸爸擠在半截樓上睡覺。想用個錢像上天一樣難,所以他從小就立志,長大了一定要改變家庭的貧困面貌。讓家人有錢用,有寬大的房屋住,然後找個中意的女人結婚。如今房屋建成了,可中意的女人在哪裡呢?
“老吵,等等我!”剛剛過完浮橋就有人在身後叫了。
“司令是你!”回過頭見是蘆福生,草根喜問:“你這是過河去幹嗎?”
“領錢,還真讓你說中了,城市發展會東移。”蘆福生指浮橋下面的承包田說:“我這片田地全部讓政府徵用了,給了一筆補償款,剛剛去轉到銀行裡。你呢,這一段時間都去哪裡了?”
草根把黃占強叫去給其父親治傷一講,蘆福生說:“不夠意思,去那麼久,也不講來打一轉!”
“不是走不開嗎?”草根沒把在西龍鎮上行醫看風水的事講出來,自然是怕同學說自己重色輕友了。問:“你岳母娘呢,身體健康了吧?”
“健康了,病早好了!”蘆福生說,拉起草根道:“走,到家裡去,有錢了,我想拆舊建新,幫擇個日子!”
“好呀,我正打算到你那去呢!”跟在蘆福生的後面向東岸村走去。草根問:“大肚呢,現在傷痊癒了吧?”
“痊癒了,好得一如從前了!他現在老實了,跟著父母下田地幹活了。”同學兩個邊說邊走,很快就進東岸村,到了欒家屋前。蘆福生問:“這房屋是原向好,還是新立一個向好?”
“問師傅看看!”草根放下手袋,從揹包裡拿出羅盤就在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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