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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產隊糧食再豐收,人均口糧最高也只能分到六百斤。田地到戶以後,不知是誰第一個拿來當分給老人單過的指標了。於是通地通方紛紛仿效,便成了老人單過的通用指標了。
薛如花這麼一說,滿娘回來一看果然見香火背樓梯下放有幾袋穀子,要秤來稱剛好六百斤。
六百斤穀子以七成算,是四百二十斤白米。一天一斤米,一年三百六十五斤。剩下幾十斤賣了恐怕也只夠買油鹽,講得不好聽點,比之前跟兒子兒媳都還不如。可地方上都是這麼做的,杜應忠挑不出理來,滿娘更沒話可說了。
杜應忠想做點什麼來補,一無體力,二無資本怎麼做?爺佬家家的,又不能像奶佬家家一樣趁人家打穀子的時候,去拾點掉下的禾穗,或者硾人家打過的禾杆要點來補。
所以杜應忠只能節約吃那六百斤穀子,過著比跟兒子兒媳時還苦的日子了。
杜應忠是真正地自由了,無事他不是去村裡串門,就是去外村串門。遇上人家吃飯叫他吃,他也不客氣坐下便吃。
遇上人家請客,他就幫跑跑腿或者弄菜什麼的,擺桌了人家自然是叫他坐下來一起吃的了。
漸漸地杜應忠發現,這樣做不但有肉吃有酒喝,而且還能省下不少的糧食。年節不好去人家那了,賣了省下的糧食還可以買肉吃買酒喝。
他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早上起來便出門,村上有人請客杜應忠便在村裡。村上沒有就到外村去,母狗尋屎一般滿地方鑽。
這天早上杜應忠出門聽說隔壁村,梅家老太太的兒女們回來給她過八十歲生日。他便跑來梅家了,厚著臉皮坐下來陪老太講話,不失時機還幫弄弄菜。
農村人純樸,叫花子進屋都有吃的。更何況是上下二村的杜應忠,所以得吃早飯了,梅家人便叫杜應忠坐下來吃飯喝酒了。
也不知是早上沒吃著早點,還是本身有毛病了。兩杯酒下肚杜應忠便頭上冒汗,一會兒他便像一根柴似的倒地口吐白沫,抽搐幾下就沒氣了。
訊息傳到瓦廠,薛如花認為是一次賺錢的好機會。她瓦也不做了,帶上兒子拉上丈夫便來梅家了。一定要梅家給錢她安葬公公,還得賠償安家費。
按照傳統習俗,人死在別人家裡,不要你洗家掛紅放炮仗就不錯了。還喪葬費安家費呢,所以梅家兒女既不答應出喪葬費,更不答應給安家費了。
“不給是吧,那就怪不得我了?”那時農村還沒有上法庭打官司這一說法,所以薛如花對丈夫說:“還愣著幹嘛,去要錢紙蠟燭香來呀!”
得到妻子的命令,杜作之便去村上的代銷店買來錢紙蠟燭香了。
薛如花點上蠟燭,燒香燒紙就在梅家的堂屋上又哭又拜了:“爸呀,早起還見你好好的,一下就陰陽兩隔了你走得多冤啊?!”
本來人死在自己家裡就夠晦氣倒黴的了,還來家裡哭喪,梅家的兒女真想滅了薛如花。可梅老太太為了息事寧人,硬是對幾個兒女說:“你們兄弟姐妹,各人出點錢,湊夠一千塊錢給她。”
“不行,沒一萬塊錢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有本事把我們一家三口全打死了!”梅家的幾個兒女正要湊錢,薛如花開說道。
這不是漫天開口喊價訛人嗎,這時梅家的屋前是人越圍觀越多。草根剛好跟那個去請他的男人路過,見很多人圍來梅家看熱鬧,草根和那個男人也圍過來看熱鬧了。
梅老太太始終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看見薛如花漫天要價,便對腿腳利索的小兒子說:“老小,去叫村支書和村主任來!”
聽了老媽子吩咐,小兒子便去叫支書和主任了,很快支書和主任就跟著來了。
“別在這哭喪,有話好說!”支書和主任一到,看見薛如花仍在哭喪,便說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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