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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風俗,凡是喜喪都是先寫白對貼上,等出殯送葬以後再得把白對撕了,重新寫上紅對貼上。所謂的喜喪是指那些耄耋,又子孫滿屋的老人,欒家這雖然算不上子孫滿屋,但他們有錢算是首富之家,所以仍按喜喪來操辦。
“你不是喊得代表來了嘛,代表不可以寫嗎?”蔣長生問道,葛又名說:“有老吵在,人家哪敢班門弄斧,再講等一下人家還得去給學生上課呢!”
“是呀,你叫老吵去了,大家又不懂,這一攤子事誰做?”欒少勤幫襯著說,蔣長生道;“人家帶老吵走了,看完病了不可以叫他轉來嗎?”
“親戚朋友和各路賓客都來了,還不寫白對貼上,看得成嗎!”欒少勤這樣說,蘆福生夫妻也這樣說,葛又名堅持等下要回校上課。
蔣長生說:“那老吵,能者多勞,幫他寫了白對再走!”看著老同蘆福生和欒少勤,以及葛又名坐著不動。蔣長生催道:“還不快去拿紙筆和墨汁,等什麼?”
“哪代表,大肚,你們去要紙筆和墨汁來!”欒方珍和蘆福生說。
“那我去要!”葛又名說了就去要紙筆和墨汁。一定要草根寫了白對才允許走,草根推不了,只得把蘆福生,三層樓房二十幾個門口的白對寫好,又才得跟蔣長生出門搭車去雙河口西村。
“痞子,伯孃得什麼病,要你專門回來?”上班車坐好,草根問。
“不知道,電報上只說,病重速回,人家便買票搭車回來了!”蔣長生說。
“為什麼不把幾個老的一起接走?”
“接不走嘛,說不想拿著幾塊骨頭去外面拋,死也要死在老家!你那呢二老身體還好吧?”
“也不怎麼好了!”草根想把母親經常有病,父親近兩年又經常喊腰腿痛講出來,話到嘴邊他又不講了。
“你那二老就不要緊啊,自己是醫生,有點什麼病症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
“醫生也不會長命百歲呢,要是都長生不老,後來的人吃什麼,住哪裡?”
“說的也是!”停一會兒,蔣長生問:“結婚了?”
“已經一個多月了!”
“已經一個多月了,這麼說還沒度過蜜月你就出來了?”蔣長生驚訝地問。
“不出來能怎的,一場婚禮回到了舊社會,眼看要開春了不弄點錢乍辦?”
“給!”蔣長生從口袋裡摸出兩張大團結遞了來,草根問:“什麼意思?”
“賀禮呀,結婚的時候不在場不得補禮呀?”
“補什麼禮,都過這麼久了!”
“人家那事後你補了禮,你這不補禮像話嗎?!”
“看這派頭,真是發大財了!”
“大財談不上,小財是發了點,當初叫你去,你不去後悔了吧?”
“後悔什麼,人各有命,你去廣東發財,人家不一定發,說不準跌灘也不一定!”草根話是這麼說,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後悔的。
“說的也是,拿著,不拿人家可生氣了?!”蔣長生說,一再把兩張大團結推了來,前後左右又有人看著,草根只好把錢收了。
車到雙河口東村前停了,蔣長生拉起草根便下車,過河到西村來。
“大伯,爸媽,你們在這坐,伯孃呢?”走進院子裡,看見父母和大伯在堂上交談什麼,蔣長生問。
“伯孃在房裡睡!”蔣父蔣母說,他們的話一停。便聽見房裡有個婦人在大聲怨:“哎喲喂,痛死我了!”
“伯孃得什麼病,去過醫院了嗎?”聽見伯孃在房裡大聲叫痛,蔣長生小聲問。
“去了,醫生講是膽結石,叫伯孃動手術,伯孃堅決不做,回來我們便給你去電報了,你看怎麼辦?”
“叫我同學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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